从恢复意识后，看到俞颜表情的那一刻，杭真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还好吗？”
杭真率先开口。
俞颜怔了一下：“你还有心情问我？你不该问问你自己吗？”
杭真笑了，开口道：“我没事啊，刚才已经拍了片子，你不是也听到了？”
他看到俞颜深吸了一口气，胸膛上下起伏，最后闭了闭眼睛。
“我之前居然以为你是个心机怪，我……真的错得离谱。”
俞颜自暴自弃一样坐在杭真对面。
“我现在看透了，你就是傻。”
杭真微笑着没说话。
俞颜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
“你怎么敢的啊？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我掉下去了，你会被我拉着一起掉下去。”
杭真点头：“后来想到了，当时没想那么多。”
俞颜的眼神一片澄澈。
“无论如何，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
“无论如何现在我们都没事了，不要总是想当时没发生的情况。”
俞颜“嗯”了一声，轻轻点头。
陆鲤探了个脑袋进来，扬了扬杭真的手机：“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俞颜起身，杭真挽留他：“没事。”
陆鲤已经把手机拿进来了。
“……肯定是有人看到了热搜，所以问我……”
杭真的声音戛然而止，陆鲤挑了下眉毛，“我在外面等你。”
医院的媒体太多，他们得等一等才能找机会离开。
响声停止了，但下一秒又响起来。
杭真一脸尴尬。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蔚翎吧？没关系，你接吧。”
俞颜再次起身：“我先出去。”
“我……”
外面有媒体，就算要离开，也是杭真离开，俞颜又不需要接电话。
“我去隔壁，本来也是给我在那儿安排的。”
俞颜走出去几步，回身看他：“结束后有机会的话，一起吃饭吧？”
杭真爽快答应：“好啊。”
铃声又消失了，铃声又响起来了。
这要命的连环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