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该怎么告诉你外婆。”
“告诉她什么？”
“我想再要一个孩子，或者更多的孩子，如果你想要的话。”
“瞒着她。”卢克确认道。
“不。她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但生孩子是个重大决定，我希望她能站在我这边。”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最简单的就是我想要更多的孩子，所以我会告诉她，我打算人工授精。”
“这一点风险都没有。”
“是的，但我害怕以后的事。”
“你害怕以后的事吗？”
“我也不是怕。我只是担心事情会如何发展。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我们有你的房间，但是……”
“妈妈，”卢克拉着妈妈的手。“我们会找到新住处的。我升职了，如果卖掉现在的房子，我们就能负担得起更大的房子了。”
维多利亚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她想，还有其他事情要担心。
人们会起疑心的。
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但这只会引起怀疑。
我想让你做父亲，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除非你压在我身上。”维多利亚对儿子眨了眨眼睛，笑了。
“妈妈！”卢克睁大眼睛惊呼道。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能说和我做爱的暗示性话语吗？”
当天晚上，维多利亚小心翼翼地来到厨房，她的母亲正在把感恩节的餐具放回橱柜里。
“需要帮忙吗？”她问道，语气中的焦虑显而易见。
贝蒂冲女儿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女儿是要找她谈别的事情。
“我想问问。”维多利亚鼓起勇气。“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我的生活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
维多利亚注意到母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我想跟你直说，我来这里就是想让你从我这里知道。”维多利亚意识到，她的犹豫毫无用处。
她现在只想把话说清楚。
“我只想告诉你……我……我想要个孩子。”
“你爱上了你的儿子？”贝蒂说完了这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