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主:“啊啊啊啊!我准备被小乔翻牌了,早知道不说这话了,怪让人害羞的~”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
层主:“……我还是会这样说。”
……
有关于乔知筝的这条微博,网上有褒自然有贬。
“哟~拿了个最佳女配角奖心就飘到天上去了,你也是真敢想啊,最佳女主角奖。”
“不要立太多flag,小心会倒,知足吧,一个最佳女配角奖已经够你吹很久了。”
“没准是个女配专业户呢?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很出圈的女主角色。”
“演好了一个女配,并不代表一定能,演好一个女主,好好在舒适区呆着吧。”
“拿的这个奖够你粉丝吹好久了吧。”
“真搞不懂评委怎么想的,这也能是最佳女配?”
……
乔知筝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因为确实是像他们说的这样,乔知筝有野心,她想要拿到最佳女主角奖项。
野心并不需要被遮掩,这是什么说出来很让人觉得羞耻的词吗?不,是那些想要得到却没有得到,被无情生活打击得奄奄一息的人说出来的话,他们批判野心,将它贬得一文不值,因为自己没有,所以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乔知筝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既然做,那就做到最好,从小小新人奖项起步,一步一步走到如今——最佳女配角,不,不够,她的目标绝不是最佳女配角,金鹅奖最佳女主角,金牛奖最佳女主角,金乌奖最佳女主角。①
同时获得金鹅、金牛、金乌这三大奖项的女演员被称为“三金影后”,国内再没有比“三金影后”更权威、更具广泛认可度的荣誉头衔,这是对女演员演技最高的肯定之一。
乔筝已经走过一次的路,得到过一次的东西,乔知筝也势必要得到,这条路上,两个人开头相同,路程不同,结局不同。
乔知筝从不妄自菲薄,她认为自己有这个实力,外在条件也还不错,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她终会在演员这条路上抵达目标。
家里的展示柜上又添一盏新奖杯。
奖杯的主人维持着晚会上的冷艳,灼灼逼人的圈住她的心上人。
阁楼上有一扇天窗,灰蓝色的夜空下雪花簌簌落在天窗玻璃上,阁楼没开灯,借着天光隐约能看到起伏的身体轮廓,羊绒衣料的触感再细腻落在敏感的雪白皮肤上时,还是有些粗糙,磨得人不上不下。
夜晚的天光微弱,视觉受到影响,身体的其他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
比如描摹耳廓的湿滑。
手流连过雪地时,绽放的朵朵红梅。
舌头灵活,深深吻过,又在田野上布泽,开出朵朵小花,花开了,春天淌过,溪流汩汩滋润辛苦的劳作者。
乔知筝衣料上全是潮意,把带着潮意的衣服脱下,从外到内,层层落地,堆叠出艳红玫瑰的弧度。
乔知筝提议玩两个人一起玩的玩具。
这是属于女孩子和女孩子的玩具,女孩子不像男孩子的身体构造,能轻易与他人相联系,女孩子用前人的智慧创造出来的玩具,加深了两个人的联系,你控制我,我也控制了你。
像玩跷跷板一样,你这边压下去,我这边翘起来,我这边压下去,你这边翘起*来。
在小小跷跷板的两端,溪流与溪流碰撞,汇聚在一起,向另一条溪流的源头流去,仿佛回归了原始的家园。
天空还在下着雪,落在天窗上的簌簌声又大了些。
乔知筝扯来一片雪白的毛毯将自己与疲累的乔筝裹在一起。
乔筝眼皮打架,控制不住的要落下,一片柔软的温热落在薄红的眼皮上,所谓的那片酸涩。
一曲轻柔和缓的小调流入耳畔,混着清晰的雪花簌簌声,乔筝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了雪夜下的一幕,两个人坐在驯鹿车上,哈出的白气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就消散在空中,驯鹿车上的金色铃铛声清脆,金色的流苏被风吹出固定的弧度,她们赶着驯鹿车心在雪地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车辙,头顶是明亮的月光,穿过叶片上盈满白雪的桦树林。
路途的尽头,是一座在森林中的小屋,童话故事中的三角屋顶,壁炉温暖的火光从窗中透出来,为雪白的地铺上一小片暖黄的被子。
旅人放下一身疲惫,寒冷与湿意在小屋推开的那一刻,□□燥的温暖推开。
梦中的两个人脱下被雪沾湿的外衣,坐在柴火噼啪一声响,溅开一点火星的壁炉旁,雪白的毯子将两人裹住。
乔筝在此刻看清了梦里两人的脸,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两张相同的脸同时望来,如出一辙的笑容弧度,分毫不差的心绪,毫无二致的飞扬神采——没有忧愁,没有悲伤,没有世俗的担子。
——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