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补充:“假如你执意要听《霸道总裁带球跑》,建议先翻译成任意一门我听不懂的外语。”
谁想听这些破东西?
鹿间里沙不高兴,用力扯紧领带,迫使他低头。
然后踮起脚贴近,勾住他脖颈。
“可我想要你这么陪。”
微暗的眸光里,鹿间里沙挑衅地吻上滚动的喉结。
当急促的灼热呼吸吹拂过脸颊,她得意勾唇。
做了三年夫妻,不止迹部景吾对她的身体和喜好了如指掌,鹿间里沙同样了解他。
“超过三个月同样危险,里沙。”
得逞的前一秒,迹部景吾按住她手腕,沙哑嗓音低低沉沉。
鹿间里沙向下瞄,不可思议:“……你戒过毒吗?”
迹部景吾托起她下颌,阻止她肆无忌惮的视线。
“胡说什么。”
“上次你说工作太累,不可以。
上上次你说想睡觉,不可以。
上上上次你说不满三个月,不可以。
前天,凌晨两点丢下我跑去找老相好打网球!”
朋友同事调侃她吃得好,鹿间里沙有口难言。
从前一天不止三顿,顿顿极致体验,终于养大了胃口。现在倒好,三个月吃不了半顿,谁受得了?
由奢入俭难啊。
迹部景吾偏转身体深吐息,好半晌才稳住心神。
待心头燥意压下,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臀上。
“注意措辞,老同学、老朋友,不是老相好。”
“谁知道是见老同学还是老相好。”鹿间里沙气哼哼:“结婚不过三年,这就进入七年之痒的状态了?”
迹部景吾哭笑不得,“现在松手还来得及陪你产检。”
鹿间里沙后撤半步,双手环胸,眯起杏眸意味深长地审视他。
婚后,迹部景吾无比热衷于履行丈夫的义务,热衷到她吃不消。
如今呢,不管她怎么撩。拨,脖子以下坚决不给碰。
行走的吗?多稀奇啊。
他不对劲!
“别胡思乱想。”
抬手按住她脑袋,强硬地扭向另一侧。迹部景吾迅速解下领带和皱巴衬衫,重新回到浴室。
不让她胡思乱想,他倒是别做惹人乱想的事啊,活该。
鹿间里沙腹诽一句,凶巴巴朝浴室方向喊:“出你的差去吧,用不着你陪。”
没一句话她爱听的,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她匆忙换下睡衣,拎起包,出门。
即将抵达医院时,清高男模的消息姗姗来迟。
-出去玩带保镖。
鹿间里沙眼白一翻,丢开手机。
“叮咚”一声,又一条消息发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