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没回她，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顾相思只好跟上。
原以为傅斯年要去医院，却见他走出总裁办公室，拐了个角进了另一间休息室。
门是开着的。
她在门口顿了顿，走进去时，见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半瞌着眼。
顾相思摸不清他的意图，只好走到沙发旁站着。
过了五分钟，敲门声响起。傅斯年这才掀开眸子，吐出个“进”字。
随后进来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喊了声“傅总”。
傅斯年抬眸，淡淡道：“好好给我检查一下，所有费用她付。”
医生挑了挑眉，瞥了眼顾相思，随即了然地点点头。
帘子后，皮带金属扣弹开的脆响清晰可闻，接着是拉链缓缓下滑的细碎声响。
顾相思僵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她不该听的。
可偏偏休息室安静得过分，连衣料摩挲的窸窣都像被放大。
“嗯，没伤到要害。”
医生的声音一本正经，“不过。。。。。。”他突然顿了顿，“傅总，您这生理反应。。。。。。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顾相思耳尖一烫，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傅斯年冷嗤一声：“你到底是看伤，还是看热闹？”
医生干笑：“咳，年轻人火气旺是好事，但长期压抑容易影响血液循环。。。。。。”
“说重点。”傅斯年的嗓音已经带了警告。
“我的建议是…适当发泄，看看有没有影响。”
医生压低声音，“憋久了，容易不行。”
“。。。。。。”
帘子突然被一把扯开。
顾相思猝不及防，正对上傅斯年半敞的衬衫下紧实的腰腹，以及他唇角那抹讥诮的弧度。
“顾经理。”他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金属扣在寂静中咔哒一响，“听够了？”
她的视线慌乱下移，却正好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我、我去外面等！”她转身就要逃。
“站住。”
傅斯年：“你觉得，这笔账该怎么算？”
顾相思尴尬的脚趾头抠的，“那个，要多少费用？”
“费用还好，就是怕影响傅总那方面功能。”
医生大概知道了傅斯年的意思，“主要是心理上的伤害，得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