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李上前一步，问前台怎么回事。
前台接待的一个女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后，傅斯年冷冷地说了句：“滚。”
两个吧台小姐还在那嘲笑顾相思，结果傅斯年冷冽的眸子扫过去：“我的公司不喜欢嚼舌根的人。”
小李上前一步：“你们被开除了。”
两个人明显愣住了，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被开除了。
傅斯年转身往前迈开步子。
顾相思还愣在原地，前面的人脚步顿了一下，语气冷冷的，“还不跟上来？”
顾相思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他。
走进电梯，往边上靠了靠。
前面那个女子已经在电梯里等着，看到顾相思的脸时，愣了一下，然后靠近傅斯年，问：“斯年哥，这位小姐是？”
傅斯年淡淡地回了句：“欠债的！”
女子笑了笑：“哦，看着倒是特别眼熟呢。”
“确实眼熟，长得满大街都是。”
女子留意着他的表情后，嘴角勾起。
助理小李：“？？”
这长相满大街有？
顾相思身子一僵，微微弯身，侧了侧身，靠到电梯角落里。
电梯里弥漫着女子的玫瑰香味，顾相思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种浓烈的香味。
余光里，她微微低着头，手上拿着文件夹放在胸前，眉头微蹙，似乎在想事情。
傅斯年觉得他每次见到她都有些烦躁，手在口袋里松开又握紧。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傅斯年的目光深邃了一些，这是她一直爱听的歌，喜欢的歌没变，人却变了。
挺讽刺的。
她拿出手机，贴到角落里，接起电话：“喂，时薇，我这会有点事。”
秦时薇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来：“相思啊，下周的同学会你一定要去啊，有几个女的在同学群里阴阳怪气，到时候我给你找几个班里年轻有为的帅哥…”
顾相思都来不及按住手机，逼仄的电梯里几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想忽视都不行。
“你听到了没？”
手机里又传来秦时薇的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