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整个人都傻了,被好兄弟按在床上乱蹭一通就算了,关键是傅亭樾还用绑着的手去扯他的衣服裤子,一点儿也不老实。
陈砚知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失去神志的顶A力气实在太大。
眼看着傅亭樾的手就要伸进他的裤子,陈砚知连忙拽住他的手警告:“傅亭樾你给我清醒一点,我是陈砚知,不是能帮你缓解易感期的Omega。”
天杀的,早知道就听傅亭樾的,直接用绳子把他给绑起来,也好过陷入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傅亭樾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嘴里不停重复着陈砚知的名字:“陈砚知,陈砚知。”
是陈砚知啊,他的陈砚知。
陈砚知满脸惊恐地按着傅亭樾的手不让他乱动,“等等,你别乱动!”
傅亭樾真的不再乱动,他亲昵地左右蹭着陈砚知的鼻尖,声音沙哑压抑:“我好难受,我要死了,帮帮我好不好?”
原本陈砚知是有点生气的,但听到傅亭樾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要死了,他就忍不住心软,“我、我要怎么帮你?”
傅亭樾不回答,只是靠在他锁骨的位置呢喃:“知知,陈砚知。”
陈砚知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地盯着天花板,“我在这儿,你别喊了。”
喊得他心跳都不正常了。
傅亭樾靠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突然说:“陈砚知,你出去,把门锁上。”
陈砚知愣了一下,低头正好和傅亭樾四目相对,他欣喜道:“你清醒了?”
傅亭樾的瞳孔一点点聚焦,他缓了一会儿才坐起身,自责地低着头不看陈砚知。
他语气低迷道:“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着就行。”
陈砚知往前凑了凑,仰头看着傅亭樾,“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再打一支抑制剂?”
傅亭樾躲开他的视线,声音虽然还是很哑,但透着一丝冰冷:“等会儿我自己打,你先出去。”
他刚刚……差一点就欺负陈砚知了,幸好及时清醒过来。
陈砚知一无所知,盘腿坐在床上,“你干嘛赶我走,刚刚不是一直让我帮你吗?正好你醒了,告诉我要怎么帮你。”
傅亭樾瞳孔猛地一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彻底乱了,大脑也开始变得乱糟糟的,他强撑着意识焦急催促:“不用,刚刚我失去意识了,不用你帮忙,你先出去。”
接连被赶,陈砚知有些生气,他拧着眉头看着傅亭樾压抑的双眼:“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怎么才能帮你你就直说呗,之前不是说好要当彼此的依靠,你现在把我往外推是什么意思?”
傅亭樾握紧拳头,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着,他压制着体内暴虐的信息素,脖颈间青筋暴起。
重重吐出几口热气后,他压抑着说:“不是把你往外推,我怕吓到你,陈砚知你乖,先出去,我一个人呆一晚,明天早上你再来看我。”
如果彻底失去意识,手上的绳子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这是傅亭樾第一次经历易感期,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原主之前是把自己关在一个独立空间,任由信息素暴虐,清醒过来后又给自己打抑制剂,所以他不敢让陈砚知呆在这儿。
Alpha彻底进入易感期后满脑子都只想标记眼前的人,他怕自己失控做出伤害陈砚知的事情。
陈砚知听完后更不耐烦了,他直接说:“所以我要怎么帮你,或者说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傅亭樾强撑的意识摇摇欲坠,他甚至不敢看陈砚知的眼睛,垂着眼语气低迷:“进入易感期的Alpha只想标记……标记就是咬腺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