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你听我解释。”
见对方站得有些远，祁越作势就要站起来。
“嗯，你说。”秦妄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两步。
“是这样，今天是我跟温老师搭的第一场戏，我需要提前跟他对对词，培养一下默契。”祁越满脸笑容，“不过，我人还没去，温老师就先来知会过了。”
祁越很清楚，既然秦妄能找过来，那就说明对方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他确实派人去打听过。所以，就算他不承认也没有用，还不如大大方方说明缘由。
秦妄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弯腰走到祁越面前，自顾自地坐下。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对方偷偷放在后脑勺上的手掌，低声说了一句，“嗯。”
他一直派人盯着温郁白，对方的一举一动自然会有人汇报。之所以这么问，只不过是想看看祁越的反应。
祁越正伸手揉着脑袋，听见秦妄的话，整个人微微一愣，随后抬眼望过去，语气中带了一丝疑惑，“嗯？”
他这是相信了？
见对方疑惑，秦妄又补充道：“就是我知道了。”
真相信了！祁越内心窃喜，可还没高兴两秒，就听见对方继续道：“那下面来说说其他事情吧。”
其他事？什么事情，祁越快速回忆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想来想去都没发现有什么能得罪秦妄的地方。
不等他开口，秦妄拿出手机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用手指点了点，“你自己看看吧。”
祁越将脑袋凑过去，手机里是个视频。他点了一下播放键，只见屏幕里，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车周围不停地打转，然后将耳朵贴在玻璃上。
画面最后定格在里面的人整个人趴在后面的车窗上，对方身后背包上的小熊满脸笑容，但祁越却感觉像是在嘲笑。
祁越：……
这怎么还用同一招？
秦妄盯着对方的脑袋，有些心不在焉，他下意识看了眼窗外，像是在等什么人过来。
“这个我也可以解释。”
“嗯，你说。”秦妄的回答和刚才一样。
“我听说你很久没来了，所以才让助理去问问。”
“你助理询问的方法还真特别。”
祁越听着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我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抱歉打扰到你了。”
车内陷入了沉默，连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脑袋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但被发冠戳过的地方隐约传来着刺痛。
而祁越有些坐立不安，他从未如此期盼过杨成出现在面前。
“无事。”
对方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祁越心里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秦妄靠在窗边，嘴角微微上扬，冲着面前的人继续道：“不过，祁少爷，你是在调查我？”
对面的人虽然微笑，但祁越却觉得比不笑还要危险，他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才解释道：“没有啊，我这是关心你。”
“关心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祁少爷我们应该算是……”
秦妄斟酌了一下，然后补充剩下的话，“敌人？”
不是，这好好的怎么扯成敌人了，谁敢跟主角攻当敌人，活腻了吗？
祁越赶忙解释道：“秦总，你说笑了。我们怎么可能是敌人，充其量算个情敌。”
“你们祁家可是派过很多人来，所以祁少爷，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刚才的理由吗？”
“当然能了。”祁越说着突然凑过去，一脸诚恳，“秦总，我是真关心你的身体。你想想，那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去过你的卧室。如果你出事，秦家会立马查到我头上。所以，我关心你也很正常啊！”
“进组前，祁序就没跟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