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脸红地说：“你要～检查我的屁眼吗？”
我摇了摇头说：“逗你玩呢。”
她放下裙子，问：“你～你不干我吗？”
“我干嘛要干你？”
“他…我想帮他道歉。”
“…我不明白，他做错了事，他不出来道歉，方芸和你干嘛一个接一个地来。”
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他自尊心，比较强。”
“自尊心强就更不该让自己的女朋友和妈妈代自己受过。”
“我～我是自愿的。”
“你自愿和他的过错、自尊心有什么关系？”
“我…我…”
“你去哪儿？”
“什么？”
“我要回家了，你总不能跟着我吧。你不上班吗？”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没有工作。”
我“呵”了一声。她再次沉默了。
“你在哪里下？”我又问。
她不说话。
“刘诚让你来的？”
“不～不是～我自己来的，我不想看他，这个样子，更不想让他进监狱。”
我把车停下，有些生气了：“我已经不追究他撞我的事了，但他企图强奸我的女人，难道都不应该来道歉吗？他都多大了，做错了事一点悔意都没有吗？还一直把女朋友和亲妈推出来？”
她看着我，有些惊讶，说：“强，强奸？什么强奸？”
我也愣住了，刘诚居然没有告诉她。
“他来医院的时候，企图强奸我的女人，不，我的性奴。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罪吧。”
她呆住了。
我叹了口气，解开她的安全带说：“你走吧，你和刘诚的事我管不着，但他犯的错，你也道不着歉。”
见她没动静，我转头看向她，发现她就这么盯着前方，哗哗地流泪。
我也没安慰她，这又不是我的事，我现在只想快点把她赶下车去。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像个机器人一样掏出手机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刘诚的声音：“你死哪去了！快他妈的过来，我的鸡巴好硬！”
她没说话，就这么举着手机。
我一把抢过手机说：“你不是喜欢强奸吗？去强奸啊！”
刘诚也听出是我的声音，咆哮到：“等老子能活动了，第一个操你的性奴！”
她伸手拿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我没忍住又叹了口气说：“都会好起来的。”
“我能帮你口吗？”她空然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