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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微一时被她吼懵了,倒是奶黄包,瞬间从枕头上跳起来,它比顾泠舟毛的更厉害,尾巴都炸了起来,挡在俞微跟前哈气。

俞微没来得及细想,赶紧起身按住炸毛的奶黄包。

脑子上的胀痛让她更没法思考顾泠舟的控诉。

她撒了什么谎?她什么时候撒了谎?她撒了多少谎?

俞微无心思考,一边头痛,一边心焦地安抚奶黄包,又想到顾泠舟刚刚吼自己的话,只觉得委屈又窝火。

她慢吞吞缩回被子里,胸腔里不知名的火气也跟着烧。

俞微抱着奶黄包,背对着顾泠舟,侧身蜷成一团,下一刻,手摸到被子里的毛绒绒的暖手抄。

她也拿出来,丢到了那堆衣服上,声音颤了颤:“不用你管。”

俞微语气还是虚飘的,但话音刚落,就叫顾泠舟脸色一白,身上原本理直气壮的气势顿消,甚至有些半藏半露的颓然。

这片令人難堪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俞微感觉背后的床榻微微一沉。

顾泠舟的影子被台灯放的很大,有些扭曲地落在俞微床铺上。

俞微盯着影子弯折在墙上的脑袋发呆,冷不丁听见顾泠舟嘴里吐出两个字。

“骗子。”

这话也不知道勾起了记忆里的哪根弦,俞微眼睛又酸又胀,脑袋下面的枕头瞬间湿了一片。

“不许哭!你自己说,这次可没有冤枉了你吧?”

顾泠舟的语气还是半硬的,有种强撑着的强势,只是手臂撑在了俞微面前。

她也不管奶黄包这会儿对她多敌视,动作甚至算得上轻柔的慢条斯理,屈指蹭掉了蹭俞微鼻梁间的湿润。

顾泠舟一只手落在俞微肩膀,身体倾倾靠过来,再开口时,那点强撑着的强势也没有了。

“要是身体不舒服都靠着硬抗就能扛过去,那还要医生干什么?有病早治,没病安心,这话,不还是你当初告诉我的嗎?现在你还想当着我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俞微垂着眼皮没有说话。

她现在被怀里挣紮着要去咬顾泠舟一口泄愤的奶黄包、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不忿、还有顾泠舟几乎笼罩着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弄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偏大脑这时候硬件还出了问题!

复杂的思考不及,最终只在一片乱糟糟里给出了最基本的判定——生病吃藥看医生,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儿,俞微刚刚被吼的委屈也消了不少。

她按着奶黄包的脑袋,解释道,“我头晕,一动更難受。等明天好一点了,我自己会去医院。”

可解释完了她又发现,这不是正好应了顾泠舟说自己骗子的话?

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去医院不是不行,不是和顾泠舟一起去就好。

说完,俞微也没看顾泠舟的反应,只腾出一只手去推顾泠舟肩膀,自顾自下了定论。

“就这样吧,我明天会去医院,你别管了,赶紧去洗漱吧。”

而顾泠舟当然不肯,她一把握住了俞微的手腕,问她:“明天治,那今天晚上呢?”

俞微感觉自己的掌根,似乎贴在了顾泠舟心口,一阵阵的心跳声,头一次从这怪异的地方传过来,心里也是一阵难言的怪异。

她更闷头不去看顾泠舟了,说:“我一会吃止痛药。”

“有止痛药起药效的时间,你早在医院里做上治疗了。”

话落,不等俞微反驳,顾泠舟更俯身近了近。

“我明天早上六点开工,四点钟就得起床过去。”

俞微心说那不正好?本来休息时间就短,还不赶紧收拾完睡觉!折腾那么多干嘛?

可顾泠舟紧跟着问:“你就不想让我今晚,能安安心心睡个觉吗?”

这语气俞微后背簌簌地冒了一阵热汗,被子掀动间,她都感觉里面一阵蓬蓬的潮热。

俞微心里暗诽:早知道这样,就该让顾泠舟这个时候再开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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