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你,哥……想到你看着陆明哲时那种……我从未得到过的眼神,我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我必须成功。”
他俯下身,冰凉的唇瓣几乎贴着顾琛的耳廓,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最后我成功了,哥。这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礼物。”
“它会暂时屏蔽掉你那些该死的理智、责任、伦理……所有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东西。”
顾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顾琛无法动弹的眉眼,眼神痴迷而疯狂:“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会忘记我是你的弟弟,忘记那些世俗的眼光。你的眼里,心里,只会剩下我——顾屿,一个你无法抗拒、深爱入骨的人。”
“你会像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一样,疯狂地、不顾一切地爱我。”
“就像……我对你下的蛊。”
窗外的暴雨似乎永无止境,疯狂地洗刷着这个世界,却冲刷不掉这室内的罪恶与绝望。
顾屿支撑着顾琛,将他半抱半拖地安置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上,让他以一种相对舒适的姿势靠坐着。
然后,他退开两步,站在那幅未干的、被大片鲜血覆盖的画作前,转过身,面对着顾琛。
昏黄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与画布上那片刺目的红交融在一起,让他整个人仿佛是从地狱血池中走出的修罗,带着一种破碎而妖异的美感。
他看着顾琛那双因为药物作用而无法闭合眼,现在只能死死盯着他,那里充满了震惊、愤怒与难以置信。
但顾屿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
“哥,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我疯了,彻底疯了。”顾屿的声音在暴雨声中显得异常平静,却又像绷紧到极致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也许吧。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正常过。”
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沙发,蹲下身,与顾琛的视线平齐。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刻没有了平日的阴郁或伪装,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想将一切彻底摊开的疯狂。
“五年前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订婚,看着你们交换戒指,看着你标记那个Omega,让他名正言顺地站在你身边?我做不到!”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所以那个晚上,你喝下的酒里……确实有我加的东西。不多,只是足够放大你本能的情欲,削弱你的理智防线。”
“但那点药剂不足以让你彻底失去理智,哥,你敢说那一晚,你抱着我的时候,心里就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吗?”
他凑近顾琛的耳边,气息灼热:“你咬破我腺体,强行标记我的时候,那种占有欲……是真的。只是你醒来后,不愿意承认,用理智和责任把它死死压下去了而已。”
“我知道这很卑鄙,哥。”
“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看见我,让你……碰我。”
他的指尖停留在顾琛的唇上,那里还残留着刚才沾染的血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