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
“在我shengtini……”
”留下无数的印记，让ni的qixi彻底充满wo。”
“一个月后，药效会过去，你会清醒过来。”
“到时候，你会记起一切，记起我的算计，我的疯狂，我的不择手段。你会恨我，也许会比现在更恨。”
“但我也要你记得这一个月，记得你是如何爱我，如何需要我，如何在我huaini失控dou。”
“我要看看，这五年来我好不容易在你心里撬开的那道缝隙，加上这一个月极致疯狂的爱欲，到底能不能……在你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俯下身，冰凉的唇瓣贴在顾琛的额头上，如同一个虔诚又邪恶的仪式。
“哥，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顾屿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顾琛的心上：“等你醒来后，杀了我，为你自己，也为陆明哲报仇。”
“或者……”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顾琛的喉结，带着一种病态的眷恋。
“让我活下来，留在我身边，用你的信息素……喂养我，安抚我这具离不开你的身体。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互相纠缠，至死方休。”
“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没有你的爱，我也活不下去。”顾屿最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哀求，与他之前的疯狂形成残酷的对比。
“腺体……已经快撑到极限了。这一个星期没有你在身边，它几乎要被我亲手毁掉。只有你……只有你的气息，才能让我像个人一样活着，而不是一个被欲望折磨的疯子。”
说完这一切，顾屿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似乎永无止境的暴雨。
昏暗的灯光将他单薄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射在那幅未干的、被大片鲜血覆盖的画作上，仿佛他与那画中的痛苦与绝望融为一体。
而沙发上，顾琛躺在那里，身体无法动弹，意识却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
恨意、震惊、怜悯、恐惧，如同海草般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撕裂。
顾屿给了他一个无比残酷的选择题。
生，或者死。
纠缠，或者毁灭。
而无论选择哪一个，都注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深渊。
雨，还在下。
仿佛要淹没整个城市，也淹没掉这栋房子里，所有见不得光的秘密与疯狂。
顾屿那番如同地狱传来的低语，狠狠烫在他的灵魂上。
恨他吗？
杀了他吗？
那个四岁，牵着他的衣角，用带着奶音的声音怯生生喊他“哥哥”的孩子……
他怎么可能杀他！
二十二年前那个深秋傍晚，天空是铅灰色的。
六岁的顾琛被祖父带着，第一次踏足那座弥漫着血腥气息的秦家别墅。
那时的他不太明白今天为什么要去那个据说已经灭门的秦家，只记得父母低声交谈时，提到“秦家完了”、“只剩个孩子”、“世交之情，不能不管”。
祖父步伐沉稳地走在前面，顾琛紧跟其后，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祖父的衣角。
别墅内部更是狼藉，家具东倒西歪，墙壁上还有深色已经干涸的喷溅状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