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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树撂在基地房屋的手机震了两声,收着江诗那边新发进来的消息。

在之前澳洲的家庭里,因为那位二哥,他曾对她的想法,在她世界观还未形成的时候就尝试着把她引到这条路上,导致她在很长时间内都对“继兄妹”这样的关系感到厌恶,恶心。

但邹风就像是一场意外。

她还是走到了这条路上,一场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关系。

这夜过后,她没法再把他当成是哥哥,也做不到未来他身边有其他人的时候去称呼他们,断绝了一切的后路和可能。

要么相爱,要么相恨。

风声在这片海滩和礁石间发出风啸,两人在海水里接了场吻。

夏思树被邹风扯过去,压着她靠在那块礁石上,一只手被他反剪在身后。

或许是因为她的那句“我有点想睡你”,又或者两人刚好预谋到一处,夏思树感受着他带了明显欲望的亲吻,胳膊攀在他的肩上,呼吸声和海浪声乱在一起,冰凉的海水中只有他们年轻的身体滚烫。

从海滩到房间。

只不过是一场吻,二十多米的距离,被带回基地房间的时候,夏思树的腿已经软了,喉咙发着干涩。

她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心跳声剧烈地看着邹风反手锁上门,紧接着朝她走过来。

“冷吗?”邹风垂眼勾起唇,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问。

夏思树抬眼看着他,轻轻摇头。

邹风的短发也湿着,垂在额头眉骨前,从下巴颏到手臂,被海水打湿的黑色刺绣背心,都透露着一股又欲又性感的张力。

夏思树记得他在学校的球场或是走廊,又或是图书馆某条小道上的每一道身影,流汗的手臂,扬起的短发,翻着书页的手指,国际部一半女生都喜欢过的梦中情人。

她看着他,胸膛起伏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而后缓缓抬手,试探地解开他休闲短裤上的那根系带。

夏思树被从地上捞了起来,邹风吻她,从耳根到脖颈。

紧接着夏思树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痛得皱眉,忍不住往后退,而邹风没让她乱动,将她摁在了旁边那块沙发上。

“邹风。”夏思树不知所措地回过头喊他,有点心慌。

她的力气根本拧不过他,幸好这块沙发够稳,她脚踩着地板,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感觉到邹风的手从她的身后往前探,在这阵亲吻中解开她热裤的纽扣,扯开拉链。

热裤在腰间摇摇欲坠,她喘着气,被掰回身接吻。

那晚夏思树在那张沙发中有了第一次orgasm。

她的手抓在沙发后,脸颊发着烫,险些腿软得站立不住,看着邹风的手从她的热裤里拿出来,往上,他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掰过她的脸,吻她的耳垂,随后使坏地将一根手指放进她的口中,说着:“尝一尝?”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夏思树的脸颊和身体一瞬间泛出红。

她被抱着往后退,喘着气,接吻声细密,潮湿的衣物从她身上被扯下,夏思树动情地和他亲吻,在那张铺了白色床单的单人床。

起伏间,温热的吻划过她的脖颈,胸前和平坦的腰腹,直到停留在腿侧,夏思树难忍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后缩,然而不等一秒,又被邹风拽着拉了过去。

他这一晚格外的有耐心,她因为这漫长的前调而浑身发着烫。

直到浑浑噩噩间,感觉到膝盖被扶起,夏思树痛得条件反射地仰了下头,但腰被按着,指甲抓着他的手臂,咬着唇哭了出来,眼泪滑落眼角,另一只手无力地挡在他的胸前,大脑已经处于了半懵的状态。

邹风垂着眼,感受着她的身体,喉结滚了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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