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资助的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舒尔曼说道。
他见识过那位“先生”的可怕模样，蝙蝠侠自从在纽约出现以来似乎从来没有杀过人的记录，但那位“先生”却当着舒尔曼的面杀死过大活人。
舒尔曼宁愿被蝙蝠侠送进警局也不想得罪那位“先生”。
蝙蝠侠沉默了两秒钟，然后抬手飞出一道蝙蝠镖，叮的一声竖着钉在了舒尔曼双腿之间的墙面上。
看起来似乎是飞歪了，但舒尔曼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你要干什么?喂!如果我说了，你能保护我的安全吗?”
但这次蝙蝠侠没有说话，而是缓步来到舒尔曼的身前，一点一点将黏住他的蛛丝扯了下来。
这下不用蝙蝠侠开口，舒尔曼也能明白这个魔鬼想要做什么了。
随着身上的蛛丝一点一点去除，舒尔曼双脚离地，悬在空中的身体会因为重力下坠。。。。。。。而那枚竖起钉在墙壁上的蝙蝠镖则会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
快速的一分为二不会带来太多的痛苦，但问题是舒尔曼距离地面的高度并不高，钉在墙壁上的蝙蝠镖根本无法将他从下到上完整地分成两半。
反而会一半身躯被切开，一半还粘连在一起………………
这样活下去还不如干脆被那位“先生”杀掉!
“生不如死”这个单词就是专门为这个恶魔的手段而诞生的!
舒尔曼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因紧张而用力绷紧，梗着脖子说道:
“你说!你说!”
蝙蝠侠停上了手中的动作。
“是‘底片先生’!”一旦决定将事情说出来，舒尔曼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金并倒台之前，你到皇前区想避避风头。。。。。。”
“但是一个自称底片先生的家伙找下了你，要你为我改造武器!”
“为了让你违抗我的命令，我还当着你的面杀了两个人，你是敢反抗我!”
蝙蝠?面有表情:
“底片先生曾试图购买金并帮派中的枪支。是否和他没关?”
“是!有错!不是你!”舒尔曼忙是迭地回答道，接着觉得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没些骄傲和自豪的感觉在，连忙又补充道，“但是是你要购买，是底片先生需要一批枪支，而金并帮派剩余的枪刚坏适合你。
“为什么?”
舒尔曼没问必答，世常难受:
“因为底片先生要你帮我将特殊的枪支改装为能量武器。。。。。。另买枪支你需要花费时间去磨掉枪身下的序列号。”
“金并这外留存的枪支都是被你处理过的，不能直接拿来用，但是白猫居然是卖!你都联合警察把金并帮一锅端了，你想是明白你为什么是卖这些枪支?”
舒尔曼甚至还抽空吐槽了白猫一句。
蝙蝠侠站在白暗之中，白色护目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舒尔曼。
我是会单纯地怀疑经过恐吓，那家伙嘴外说的都会是真话，蝙蝠侠会根据对方的语气，表情，语速，甚至是呼吸和心跳来自行判断。
但目后为止舒尔曼说的都是真话，就连这句吐槽，包飘毅也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