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上。”
她不肯好好回答问题,傅西流硬下了心肠。
清亮的眼看着他,嗤笑一声,梁依山扯着他,她走哪,他跟哪。
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梁依山更觉他荒谬绝伦!
又想,她一向无下限高耻度,上回发个烧让他帮忙照顾,都能撩拨得他一塌糊涂,这回他要这样玩,能讨几分好?
“我脱裤子你也看,龌不龌龊?”
傅西流依然站立,两条手臂的距离能离多远,她要脱裤子,一只手还不好操作,非得他站近些。
也是摸清楚了梁依山,傅西流比她更不要脸。
“要不要我帮你脱?”
梁依山看他,居然还这么心安理得,一脸无辜!
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恶意和多么扭曲的心肠!
冷笑啊冷笑,她气糊涂了。
冷笑完了又坏笑,好!好!她看他有多能忍!
扯着傅西流铐着的手,方便她脱自己裤子,毫不避讳,脱完了往马桶上一坐,大大方方地有如坐上了龙椅。
傅西流扭过头去,梁依山又把手一拉,借着手铐把他拽过来。
傅西流咬牙切齿:“你怎么这样?”
“小变态,我怎样?是不是你铐的我,是不是你要我就这么上厕所?”
淅淅沥沥地解决了生理问题,梁依山心情舒畅,又拽着他去洗手,很得意,这小子比起她还是嫩点。
正拿纸巾擦手,突然,被他扯了一下。
梁依山疑惑:“你也要上厕所?”
十指相扣,他小声跟害羞一样:“我硬了。”
梁依山脑子轰得一声炸开,正要再骂两句变态、下流之类的话,傅西流的唇轻轻蹭过她的,温柔得不可思议。
这一刻,他红着耳,眼神却像被雨淋湿的狗,渴求着又哀哀的温柔。
梁依山也跟着烧了起来。
“傅西流,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傅西流轻笑,指尖拂过她的耳垂:“当然没有,很干净。”
梁依山眉梢微挑:“你太会蛊惑人了,真的,就跟练过一样。”
傅西流略显吃惊:“蛊到你了?我真有这本事,那太好了。”
梁依山也是贱,明知道他在乎什么,还非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惹人嫌。
“你要真想蛊我,就告诉我你到底找到了什么,我肯定被你套得牢牢的。”
“拿这个就能换你的感情?”
清淡一瞥,又笑,梁依山便知道,他生气了。
积蓄已久的浪潮,以更汹涌的姿态反噬。
这才刚走出卫生间,又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硬生生重新搬了进去。
梁依山又惊又怒:“傅西流!你放我下来!”
傅西流迅速转身,将她紧紧压在门板上:“我也要上厕所。”
梁依山用力推拒他,试图挣脱:“你上,难不成要我帮你把着啊!”
眼神复杂地凝视着她,仿佛在艰难地组织语言。
半晌,他才又笑:“你帮我把着呗。”
铐在一块,连抽他巴掌都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