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的脑海中下意识弹出的答案，便是那个让他们都嫉妒的要死的原因。
逃跑
有些陆止从一开始就贯彻而终的东西，都是他们当初没有做到的。
沈燃心动了动身上捆着的东西，开口道：“把我扶起来。”
程澄伸手，将沈燃心扶了起来，让他半靠在床上。
沈燃心垂着眼皮，光线照得他高贵清冷的不可思议，程澄痴迷的看着他，伸手握住了沈燃心的手腕：“阿燃，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啦。”
“都会过去？”沈燃心冷笑一声：“怎么过去，继续抽取我的记忆吗？你要的是我吗？别特么骗你自己了，你要的不过是一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傀儡，你只是希望那个傀儡长着我的脸。”
程澄脸色一白，张嘴想分辩，却无法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解哪怕一句，只能默默的闭上了嘴。
沈弃端着准备好的白粥，喂到沈燃心唇边：“乖，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就能继续睡觉了。”
沈燃心看着那碗白粥，开口道：“我不吃白粥，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沈弃顿了一下，倒是没说什么，非常耐心的放下碗，出去给沈燃心弄皮蛋瘦肉粥了。
沈燃心闭着眼睛休息。
身体里的药效似乎在慢慢消退，他感觉到力气逐渐回到身上。
只是沈弃端上来的东西必然是有问题的，绝对不能吃。
没多一会儿，沈弃就端着一碗做好的皮蛋瘦肉粥走了进来。
沈燃心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我不要皮蛋。”
沈弃细心的当着他的面，把皮蛋瘦肉粥里的皮蛋挑了出来。
沈燃心嘶了一声：“我也不要肉。”
沈弃喂粥的手顿了一下，又任劳任怨的去挑粥里的肉沫。
沈弃把重新变成白粥的食物送到他唇边，开口道：“阿燃，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不要粥吧？”
沈燃心：“……”
他皱着眉，开口道：“没胃口。”
“好。”程澄接过沈弃手里的碗：“我知道阿燃不喜欢吃这个，我去给你重新做，好不好？”
“不用了。”沈燃心开口道：“有烟吗？”
“……阿燃，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抽烟的吧。”程澄抱着碗开口。
“我看着你们这俩混蛋玩意儿我能不烦吗？烦了抽根烟怎么了？”沈燃心没什么好脸色：“你就说有没有就完了，没有就算了。”
程澄顿了一下，道：“我去给你拿。”
要是沈燃心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他倒是真的会有些不适应。
沈弃似乎对他也十分宽容。
任由程澄在别墅里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盒牌子很小众的烟。
沈燃心叼着烟，沈弃给他点着，眯着眼看他。
沈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