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点了点头:“那边现在是他们主导？”
陆霄口中的“他们”，自然是与林鹤祥意见相左的激进派。
“不错，是这样的。”
林鹤祥坦然点了点头。
他知道陆霄的老家就在长白山长青坐標附近最近的几个村子之一中。
会知道这事儿並不奇怪。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目前你暂时还不用太过忧虑。
在实验的事上，我们討论过后，目前维持在一个比较微妙的平衡上。
他们同意先实行一些服从性和模块化智力测试，不直接进行解剖分析。
所以，虽然他们的动作看起来挺大，但至少这一批被带走的动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林鹤祥轻轻的嘆了口气：
“我知道你还年轻，也更气盛些，看不惯他们，但也请你理解一下。
毕竟目前我们华夏已知的这几个长青坐標里，距离人类大规模聚集区最近的，就是秦岭和长白山这两处。
我们想在秦岭这边取得绝对的控制权，势必要做出一些让步。”
“老师放心，这种事我还是明白的。”
陆霄点了点头。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世上不平事十有八九，岂能事事如人愿。
“你能这样想是好事。”
电话那头的林鹤祥听起来稍微鬆了口气：
“不过你放心，我们达成的协议中有一条，就是他们需要在我们的监督下进行测试，而且需要和我们共享测试数据。
从目前得出的测试数据上观察，確实和你之前猜想的一样。
这些从长青坐標中带出来的实验个体，在服从性测试上，对比普通实验个体，无一例外的都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
它们非常牴触自己处於『被胁迫的状態，哪怕是提供了与自然环境相当类似的实验环境，它们也能准確的分辨出自己的处境。”
“果然是这样。”
陆霄嘆了口气。
“不过也有一些好消息。
你那边方便切换成视频模式吗，我给你看看我这边的成果。”
陆霄赶紧把电话转接成视频电话，模糊的画面闪动了几下，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
陆霄有些愕然的看著恩师怀中臥著的东西。
那是一只极漂亮的、面部和双足都像火焰一样通红的大鸟。
……
晚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