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鲜红血液迸射，一截手指头直接飞了出去！
“啊，唔”
苏阳痛得凄厉地惨叫起来，只是才刚叫出口，后面的声音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原来是方知呈早有预料，顺手拿起一双毛巾，团吧团吧，塞进了苏阳大张的嘴里。
“再敢敷衍我，我就把你十分手指头全都给剁了！”
方知呈眸光森寒地瞪着苏阳，凶狠地说道：“说，金海集团里面到底在做什么？”
说着，毛巾被取了下来。
“嘶，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苏阳脸憋得通红，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里喷了出来，“我要是知道的话，嘶我，我早就说了！”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只是负责医疗层改建的一部分工作，要不是他曾经有过泥瓦匠的经历，还进不了工程队呢！
“嗯？”
方知呈眼睛眯了起来，他能看出来，苏阳好像真的没有撒谎。
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多的问题：
像工程细节、具体工作内容、在工程队的社交范围像这些问题倒还好说，毕竟苏阳这两天在做的就是这些事。
可是像集团的安保布置、刘安杰的具体行踪、罗文和秦观风的下落这些问题苏阳是真不清楚。
所以后面的问题，苏阳的回答，翻来覆去就是‘不清楚’、‘没资格知道’，说的时候明显非常恐惧，怕得要死！
不过方知呈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最关键的信息是拿到了：
他每天工作的集合时间、乘坐的中巴车牌、带队的小头目叫李威、以及几个平时还算能说上几句话的兄弟们的名字。
“大，大哥！”
苏阳手指还在流血，鲜血已经染红了床铺，“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呵。”
方知呈看着对方冷笑一声，顺手拿起戳在旁边的黑色棍子。
在苏阳惊惧无比的眼神中，棍子越放越大，最终狠狠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苏阳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怎么又来？
对苏阳，方知呈并没有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