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动静跟杀年猪似的。
"
林白漫不经心卷起袖管,露出手臂铜钱大小的香疤:"入门都得烙个印。
我这是真传**的印记,箐箐你们自然没有。
"
说话间抬眼望天:"里头该完事了,对方也该。。。。。。"
堂屋内,张大胆龇牙咧嘴摸着烫伤的皮肤:"师父您这是要烤猪肉?"
徐道长戳着他破洞的衣衫笑道:"茅山**都得留记号。
咱们分破衣和顿地两派,破衣派要散尽钱财,顿地派则以跺脚为号请神附体。
"
"这个我懂!"张大胆当即跺脚合掌,浑身肥肉随之上下翻涌,看得徐道长首揉太阳穴。
"哪有这么简单!起码要修炼西十九天。
快整好衣裳,林道长还等着。
"
"哦对,师父,这些符咒要留到啥时候?"
"等解决完我师兄的飞降术再说,现在这些朱砂符能护着你。
"
张大胆系好裤腰带,与徐真人一同整理行装。
"香炉不必带走,就留在此处吧。
"
徐真人拦住张大胆,点燃最后一炷香插进香炉。
"师父,您这是?"
"借了人家的地方净身,自然要上供香火。
走吧。
"
二人走出破庙,只见张大胆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篝火旁围坐着林白一行人。
珠珠、箐箐和小翠瞧见张大胆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脸上画满符咒,眉心点着朱砂,活像年画里的福娃。
忽然阴风骤起,飞沙走石间整座破庙被裹进旋风里。
林白周身泛起淡金色光晕,将风沙隔绝在外。
"好重的鬼气!"
筑基期的林白对阴邪之气格外敏锐,当即掐诀念咒:"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数道金光从他指尖迸射,在众人周围结成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