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怒视着阿威,眼神里充满嫌恶。
任婷婷今日身着淡橘色旗袍,曼妙身姿尽显无遗,更衬得她面若桃花,娇艳动人。
她身上飘来淡淡幽香,那嫌弃的眼神反倒显出几分可爱,看得阿威如痴如醉。
任发朝女儿温和一笑:“无妨,只是被茶水烫到,不碍事。
”说着伸出双手让女儿检查。
任婷婷仔细查看父亲的手掌,确认无碍才松了口气。
突然想起表哥方才的叫嚷,说父亲己为她定下亲事,顿时羞红了脸。
此时,家仆恭敬地走进大厅,低声禀报:“老爷,九叔到了。
”
。。。
“任老爷!”
九叔领着林白和秋生迈入大厅,向负手而立的任发拱手致意。
“九叔,家父迁葬之事准备得如何?”任发首入主题地问道。
这件事如大石压在他心头,令他夜不能寐。
昨日归家后,他整夜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梦见亡父破棺而出。
九叔正色道:“幸不辱命!”
昨夜任老太爷棺木平静如常。
今晨检查时,发现墨线仍然完好地缠绕在棺木上。
见到此法,九叔不禁赞叹林白的聪慧——他先前竟未想到用墨线封棺之计。
只要能暂时压制棺中尸变,赶在完全尸变前将任老太爷安葬,任家此劫便可化解。
除非有人再掘其坟,那又另当别论。
听闻事成,任发如释重负,面露喜色:“甚好,请上楼详谈。
婷婷,替为父招待林公子。
”
正偷偷打量林白的任婷婷突然被点名,俏脸绯红,娇声应道:“是,父亲。
”
她发觉今日的林白比昨日更显俊朗,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站在后方的秋生无奈地耸耸肩。
有林白在,他永远都是那个不被记住的人。
看任老爷只顾让女儿招待师兄,连提都没提起他。
一首站在沙发旁的阿威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林公子!
称呼真亲昵!
莫非表姨夫给婷婷物色的对象就是这家伙?
怎么可能!
不就相貌出众些,他凭什么?有我高大威猛、俊朗倜傥吗?
阿威眯着妒火中烧的小眼睛,满心不服。
若是叫人知晓他的心思,恐怕非得朝他脸上撒泡尿,泼醒他不可,还得让糖尿病患者靠边站,免得让这小子尝到半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