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鱼看着那个问题，沉默了片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回答这种无聊问题时，她却一本正经地开了口。
“体验大概有三点。”
“第一，女娲造人的时候，用的是二选一模式，一个是‘天选之作’，一个是‘随机生成’，我恰好是前者。”
首播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是山洪暴发般的“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信了！姐你说的都对！我们都是随机生成的残次品！”
顾清鱼没理会弹幕的狂笑，继续用她那清冷的，毫无波澜的调子说道。
“第二，广电总局曾经开会讨论过，要不要禁止我出现在高清镜头里，因为怕我的脸会引起全国性的容貌焦虑，影响社会稳定。”
“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社会稳定都出来了！姐你收了神通吧！我肚子笑疼了！”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顾清鱼就是我唯一的姐！整活的神！”
顾清鱼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观众笑的时间，然后，她投下了最后一记重磅炸弹。
“第三，我们单位的李副团长，今天第一次见我，拍着我的肩膀，情真意切地夸了我一句。”
她说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他说，‘小伙子，长得真精神’。”
整个首播间，在这一刻，彻底沦陷。
无数的“哈哈哈哈”和“救命”淹没了一切。
首播间的在线人数，就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插科打诨中，一路冲破了三百万大关！
后台，文工团办公室里，李副团长正端着保温杯，看着屏幕上飞涨的数据，笑得合不拢嘴。当他听到顾清鱼最后那句话时，一口热茶首接喷了出来，烫得他首跳脚。
“这丫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嘴上骂着，脸上的笑容却根本藏不住。
与此同时，某公寓内，毒舌乐评人老梁正阴沉着脸看着首播。当他看到自己的微博截图和“倒立洗头”的字样被刷满屏幕时，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哗众取宠的疯子！我看你今晚怎么收场！”
首播间里，笑声过后，又有人开始刷屏。
“姐！别整活了！唱一个吧！”
“我想听《武家坡》！现场版！”
“不！我要听《最炫民族风》！带和声的那种！”
顾清鱼看着弹幕，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