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操！”
“榜单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不能接受！我绝对不能接受！《武家坡》！输给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太蛋疼了！我感觉我的灵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暴击！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所以，顾清鱼自己写的旷世神作，被她自己写的农业重金属给干翻了？这是什么史诗级的黑色幽默？”
“我裂开了家人们，我真的裂开了。我刚跟朋友吹完《武家坡》有多牛逼，代表了华语乐坛的艺术巅峰，结果回头一看，巅峰被广场舞神曲给推平了。”
“别说了，我现在脑子里一边是‘我身骑白马走三关’，一边是‘留下来’，两个小人己经打起来了，我觉得我马上就要人格分裂了。”
也就在这全网哀嚎与爆笑交织的时刻，顾清鱼的脑海中，响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覆盖全国范围的、极度复杂且强烈的群体情绪波动！】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成就：【雅俗共赏的悖论】！】
【奖励结算中……奖励：情绪值+10，000，000！解锁特殊称号：【话题女王】！】
外界的惊涛骇浪，似乎并未影响到风暴的中心。
京郊的一栋别墅里。
小苏举着平板，整个人都在抖，脸上是想笑又想哭的扭曲表情。
“姐……姐……我们……我们被自己打败了……”
她指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榜首，“《最炫民族风》第一……《武家坡》第二……粉丝们都炸了，说这是华语乐坛最黑暗的一天。”
顾清鱼正坐在地毯上，慢条斯理地给一盆兰花浇水。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榜单。
“哦。”
一个字，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哦。顾清鱼在心中默念。一切，尽在掌握。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带来的千万情绪值入账的轰鸣，在她心中却掀不起半点波澜。
“哦？就一个哦？”小苏快急疯了，“姐！这可是赛季榜冠军啊！就这么……这么荒诞地没了！这可是载入史册的耻辱啊！”
顾清鱼放下水壶，拿起旁边的小剪子，修剪掉一片有些发黄的叶子。
她终于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
“邓梓琪的公司，给她办庆功宴了吗？”
她关心的，从来不是榜单上的虚名，而是这榜单背后，能撬动的、最真实的人心与利益。阳春白雪固然能赢得敬畏，但下里巴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