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李阳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抖出一支烟，衔在嘴边。
手指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一道火苗。
点上烟，深吸一口，灰白的烟雾模糊了他半张脸。
“血晶，知道吧。”烟从他唇间溢出，声音有些哑。
楚云默不作声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五颗小晶石。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如同鲜血般鲜红，泛着不祥而的光泽。
“吃了它，就能得到神奇力量。”
楚云递给他，“那给你吃。”
“别别别！快拿开！”
白色挑染青年急忙后撤，仿佛这玩意是什么晦气之物一般。
见对方收起来，才开始科普。
“我们是末世外卖员，走的是「欲望核心·硬币」体系。”
“这条路子慢，稳，像老牛拉车。”
“但好处是，这力量扎实，哪个世界都认。”
他话锋一转，指向楚云放血晶的口袋。
“那东西，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特产’。”
“吃了它，实力就像坐了火箭。血晶管够的话，一个星期，足够让一个瘫在床上的人……变成能徒手拆楼的怪物。”
“你们……心动吗？”
楚云蹙眉。
最初发现血晶和能晶时，他确实动过念头。
但系统那冰冷的警告弹出来后，他就果断掐灭了心思，转而全喂给了闪电。
张启蓝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待下文。
“没人能不心动！”李阳突然拔高声音，几乎有些破音，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系统仁慈，会给第一次犯错的人一次机会，帮你把它弄出来。”
“但总有人依旧念念不忘。”
“再一次食用，系统就不会管你了。”
“食用血晶之后，看着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继续吃！一首吃！。”
“然后仗着实力强悍，在末世中横行霸道，称王称霸，甚至自诩为神！”
他顿了顿，声音艰涩。
“可一回到现实……”
“异界的力量会被压制成零。从高高在上的神，啪唧一声，摔回地上成了蝼蚁……谁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