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这些话从她们口中说出来彷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申雅想,申秋玉一定经常在这些人面前说她的事,所以这些亲戚才敢今天向她提出那么多无理的要求,这说不准也是申秋玉默许的。
客厅吵闹,厨房还有做饭的声音,房子本就不大,她却还要忍受这些恶臭的言论。
申雅想要离开了,既然这些人迟迟不进入正题那她又何必还留在这里。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也不知道过来帮忙。申秋玉拿着锅铲没好气地瞪着申雅,把桌子擦一下,菜都要做好了。
申秋玉果然使唤她使唤惯了,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没有把她当成人看,虽然她很不想比较,但现实却是,她与陈茜明明都是申秋玉的孩子,但申秋玉宝贝的只有陈茜。
她将这句话当作耳旁风,不仅没有搭理,还转过身回到陈茜的房间拿出那把木头椅。
申雅提着椅子回到客厅,当椅子和地面接触时发出了一声足以让所有人都看过来的巨响。
她在所有亲戚的注目下,从容不迫地坐下,又叠起长腿,将包放在怀中,并且伸过手拿起桌面切好的水果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找我补课,可以,我之前和她说了600块一节,她没告诉你们吗?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刚才那几个开口说话的亲戚面露尴尬,周围的目光又多了好些恶意。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打破了僵局,对方堆起笑脸想要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
话落,便立刻有人附和。
申雅的鼻腔发出了短促的嘲笑声,既然是一家人,那我便有话直说了,申秋玉找我回来,不就是想让你们说服我和拆迁户结婚吗,那结婚也需要钱,不知道各位能出多少?
好不容易热闹的气氛再次降温,一提到钱,所有亲戚都不敢再和她对视,那些平时爱出风头喜欢用长辈姿态教训人的,也纷纷闭上了嘴。
申雅耳边总算是清静了,申秋玉倒是举起锅铲指向她骂道: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自小没人教,就是这么粗俗,不爱听那我走了。
申雅抓起包就要站起身,但二姨又立按住她,随后再跟申秋玉使眼色:好了好了,大过年的还吵架,秋玉你先做饭,申雅今天才回来,让她缓缓。
果然,这些亲戚都欺软怕硬,并且还跟她隔着好几层关系,见她态度强硬会还嘴,便歇了刁难她的心思。
今天人多,一张桌子坐不下那么多人,因此不喝酒的和小孩子一桌,申雅本要坐到陈茜身边,但申秋玉早就在大桌给她留了个位置。
申雅都忘了有多久没能坐在这里吃上申秋玉做的饭菜,年夜饭自然丰盛,可惜她完全没有胃口,倒是面前的酒杯被人倒满,那些恶心的嘴脸还在催促她将酒喝光。
她想,接下来肯定还会发生争论,有酒精的话,她说不定能发挥得更好呢,这些人应该想不到,她的酒量并不低,之前经常混迹空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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