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瞬间拉近，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让林凡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傍晚的街道上，橙红色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
苏小月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不时瞥林凡一眼。
“对了，你说你和白影有诡异契约，是哪种契约？”苏小月问道。
“哪种？诡异契约有很多种吗？”林凡疑惑道。
“啊？！”苏小月似乎有些惊讶，“你连有什么种类的契约，或者契约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了？”
林凡挠挠头，突然好像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车里突然陷入沉默。因为实际上木己成舟的事情，其实多说无益。
"为什么韩局这么关注陈天河？"林凡打破沉默，转换话题。
苏小月轻叹一声："陈氏集团最近的动向很奇怪，频繁接触有灵能波动的文物。而且，陈浩失踪和血弥撒事件的时间点太过吻合，不得不防。"
林凡若有所思："所以特调局一首在监视陈天河？"
"只是常规观察，"苏小月缓缓减速，停在一个红灯前，"按理说，他今早派周明送过请帖，没理由亲自再来一趟。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也许带了什么不方便别人转交的东西？"林凡猜测。
红灯转绿，车子重新启动。
"你知道吗，"苏小月突然说，目光依然盯着前方，"那天在校园，你和韩局长并肩战斗的样子。。。。。。"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轻柔，"很帅。"
林凡有些意外，这可不像平日里冷静干练的苏小月会说的话。
"哦？特调局的王牌特工也会夸人帅？"林凡打趣道。
苏小月转头瞪了他一眼，但眼神中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一丝林凡读不懂的情绪："少臭美，差点被一次性耗干灵能的男人。"
车子停在月亮湾小区门口。
"我就不上去了，"苏小月说，"应付陈天河，你自己小心。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掠过林凡的手背，带着一丝灵能的温热，像是无言的鼓励。
林凡点头，下了车。他回头看了一眼，对仍坐在车里的苏小月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
苏小月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客气，搭档。"
她轻咬下唇，补充道："需要帮忙的话，打电话就行，随时。"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融入城市的暮色中。
林凡来到404公寓门前，果然看到陈天河正站在门口等候，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