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总监的见面很顺利。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话首接，对候选人的要求清晰明确："我们不要只会打官司的，得懂业务，能帮公司规避商业风险，最好还懂点投融资。"
樊胜美拿出准备好的候选人资料，条理清晰地分析："这位王律师不仅有科技公司经验，还参与过三次融资谈判，去年帮一家独角兽搞定了跨境并购的法务问题，佣金正好够你给我的奖金。"她半开玩笑地说，语气却透着专业。
李总监翻看资料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她："樊小姐对候选人的了解，比我对自己公司的HR还清楚。"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樊胜美递过一份补充报告，"这是王律师的成功案例分析，每个项目都标注了他解决的核心问题，您可以参考。"
离开"智联未来"时，李总监握着她的手说："就按你说的，约王律师下周见面。这单成了，我个人再给你包个大红包。"
樊胜美笑着婉拒："红包就不必了，以后多给我介绍点单子就行。"
从写字楼出来，她首接去了张总监的公司。看到她，张总监立刻迎上来："樊经理，你可来了！昨天那个生物科技公司的单子，候选人确认入职了，这是你的提成，十五万！"他递过来一张支票，脸上的笑容像朵花，"还有啊，我把你拉进了几个猎头圈的资源群，里面都是各大公司的HR，以后单子不用愁了。"
"谢谢张总。"樊胜美接过支票，心里一阵温暖。她知道，张总监之所以这么帮她，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她手里的资源，但不管怎样，这份认可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跟我客气什么。"张总监给她倒了杯茶，"对了，下周有个行业峰会，都是各大公司的HR总监和高管，我给你留了个名额，去拓展拓展人脉。"
"太好了！"樊胜美眼睛一亮，"需要准备什么吗？"
"准备一套得体的衣服就行，其他的靠你自己了。"张总监笑着说，"我可听说了，你最近气场全开，上周跟你抢单子的那个李猎头，在群里说你现在像换了个人，谈判起来又狠又准。"
樊胜美笑了笑，没接话。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气场"背后，是灵泉滋养的精力，是清醒丹加持的记忆力，是洗髓丹重塑的体态——这些看不见的力量，正在让她变得越来越强。
从张总监公司出来，她去银行把支票存进新办的银行卡。看着余额里的数字，心里踏实了不少。路过证券交易所时，她想起前几天在猎头群里认识的陈先生——对方是个资深投资人，说最近有几只新能源的股票潜力不错。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走了进去。开户、绑定银行卡，动作一气呵成。陈先生推荐的三只股票里，她选了一只市值中等的，买了五万块——这是她目前能承受的最大风险。"就当是学习资产规划了。"她对自己说。
傍晚回到欢乐颂，刚出电梯就闻到一股香味。邱莹莹从家里探出头："樊姐，快进来！我做了红烧肉，关关买了奶茶，就等你了！"
客厅里，关雎尔正在摆碗筷，曲筱绡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她进来抬了抬眼皮："哟，大猎头回来了？今天又赚了多少？"
"刚够请你们吃顿好的。"樊胜美把新买的水果放在桌上，"下周我请大家去外滩的西餐厅。"
"哇！樊姐你太厉害了！"邱莹莹欢呼着给她盛了碗饭，"对了樊姐，你最近皮肤怎么这么好？用的什么护肤品啊？"
樊胜美摸了摸脸，笑着说："就是多喝水，早睡觉。"她总不能说自己有个私人灵泉。
"骗人，我每天喝八杯水，皮肤还是干。"曲筱绡放下手机，凑近看她，"你这光泽度，至少得是lamer全套才能养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舍得给自己花钱了？"
"以前是傻，总想着给别人花钱，现在才明白，投资自己最划算。"樊胜美夹了块红烧肉，味道意外地不错。
正说着，她突然想起白天那通电话，看向曲筱绡："对了，今天我嫂子打电话来，说我哥被抓了，让我送钱。"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邱莹莹和关雎尔的笑容僵在脸上，曲筱绡皱起了眉："你接了？"
"嗯，用旧手机导通讯录时接到的，他们通过老家亲戚找到的号码。"樊胜美放下筷子，"我说没钱，她威胁要来找我闹。"
曲筱绡立刻从包里掏出个录音笔："早知道刚才该让你把通话录下来。不过没事，她要是真敢来，我帮你叫人，保管让她知道22楼不是好惹的。"
关雎尔也急忙说："樊姐，要不我让我学长帮忙咨询下律师？看看这种情况能不能申请人身保护令。"
邱莹莹握着拳头："就是！不能总被他们欺负！"
看着三个姑娘义愤填膺的样子，樊胜美心里暖暖的。她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轻轻点头："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但此刻的她，心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己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樊胜美了。灵泉滋养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底气；洗髓丹重塑的不仅是她的体态，更是她的心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承诺。
回到房间，她打开手机，看到股票账户里的数字涨了一点。虽然不多，却让她觉得，生活正在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她拿出候选人资料，开始为下周的行业峰会做准备，笔记本上写着一行字："气场不是装出来的，是实力撑起来的。"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亮了她专注的侧脸。灯光下，她的眼神坚定，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属于樊胜美的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