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什么急,朕都不急他急什么?”
泰铭帝看了看夏守忠,又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说,朕可是在等贤德妃?”
“陛下?您这意思?”
“呵呵,她啊,她若是真与朕一条心,她早来找朕了,她是首鼠两端,瞻前顾后。”
夏守忠点了点头。
“去,让水溶进宫。”泰铭帝又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句话。
约莫小半个时辰,北静王水溶跟着一个小太监来到了御书房,“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这么晚叫你进宫,可又心里烦了朕?”
“微臣怎么敢?陛下可是有要事?”
“没有什么要事,就是想见见你了。”
听泰铭帝这么说,北静王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只好低着头站在那里。
“你站在那里作甚,你是朕的北静王,快,坐着说话,”泰铭帝对北静王挥着手说。
“臣,遵旨。”
北静王谨谨慎慎在在一个墩子上坐下,夏守忠让身边的小太监还送上了茶。
“水溶啊,前儿个荣国府的贾政可是去过你府上?”泰铭帝突然问道。
北静王一听,就又站了起来,“陛下,贾大人到过微臣那里,说是要问问薛蟠的案子,但微臣婉拒了。”
北静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说了他并未想过帮衬荣国府和薛家。
“哦,为何?”
“薛蟠的案子是犯了朝廷律法,臣不能多言。”
“听闻贾宝玉还独自去过你那里?”
北静王听到这,擦了擦头上的汗,泰铭帝连这都知晓了,幸亏他没有因为贾政和贾宝玉而进宫。
“陛下,那贾宝玉到臣的府里说了些胡话,臣把他撵走了。”
“哦,他说了什么?”
“他就说了些林姑娘,哦,安王妃原先住在荣国府的事,微臣听了心烦,就撵走他了。”
“哈哈哈,你倒是会说话,他怕是说的更多,说不得他还想着安王妃?”
“陛下,臣当时就觉得他说都是胡话,”
“那,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朕?是因为他是贤德妃的弟弟?”
北静王听闻泰铭帝的话,心中猛地一紧,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微臣确有些私心,觉得那不过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罢了,而且微臣也担心会影响到贤德妃,并还对陛下不好。”
泰铭帝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北静王,缓声道:“哦?你倒是还担心朕了,难得你如此有心。”泰铭帝的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北静王赶忙俯首道:“陛下明鉴,微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泰铭帝微微颔首,接着话锋一转,问道:“嗯,话说回来,顾然上折子要修建书院,你看如何?”
北静王略作思索,答道:“陛下既然己经下了口谕,那自然是要修建的。”
泰铭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问道:“那么,依你之见,这书院可否修建在大观园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