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地扬起嘴角，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方婧雅心疼地抱住周雪儿，同时转头看向咖啡厅。
看到沈丛和宋清璃后，她立刻明白了一切。
周雪儿喜欢沈丛，昨晚给沈丛表白但失败了，这些她都知道。
感情这种事，谁也不能强求，所以方婧雅也没法去指责沈丛什么。
她只能将周雪儿抱入怀里，轻轻拍打周雪儿的后背，无声地安慰这个第一次动心，就被伤得头破血流的闺蜜。
“我们走吧。”
待周雪儿情绪稍微平缓些了，方婧雅扶着周雪儿准备离去。
可在经过咖啡店门口时，好巧不巧，沈丛和宋清璃正好有说有笑地走出咖啡店。
宋清璃不认识周雪儿和方婧雅，但沈丛认识啊。
看到周雪儿和方婧雅，沈丛不由愣住。
方婧雅本来想直接拉着周雪儿离去，免得周雪儿再受伤。
可周雪儿看着沈丛和宋清璃，却莫名停下了脚步。
她的泪水虽已止住，眼眶却还通红着，睫毛上更挂着细碎的泪珠。
方婧雅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拽着她的手往前走：
“别看了，不是说好去逛街，去大买特买，去大吃特吃吗？”
周雪儿却一动不动，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她直直看着沈丛，嘴巴微微张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雪儿？”
沈丛看到周雪儿一副刚哭过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
“你怎么了？”
周雪儿依旧说不出话来，方婧雅便代替回答：
“她没什么事，只是刚才看了一场悲剧爱情电影，哭了一场而已。”
沈丛看了眼方婧雅复杂的表情，又看了眼周雪儿红肿的眼睛，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于是他也没再多问，准备和宋清璃一起上车离去。
但就在他将要上车的时候，周雪儿终于喊出了声：
“沈丛！”
沈丛转身，只见周雪儿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能聊聊吗？”
宋清璃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随后对沈丛说道：
“我去车上等你。”
见宋清璃独自上了车，方婧雅也松开了手，低声对周雪儿说道：
“你一个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