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外，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手拉手蹦跳着朝这边跑来。苏糖举着棉花糖，的脸颊鼓成球，苏念则挥舞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片，大声念道：“寻母启事！身高一米六八，穿白羽绒服，正在和神秘帅哥约会——”
苏晚刚要起身，手腕却被轻轻按住。
陆景深站了起来，大衣下摆掠过桌角，他走向门口，脚步不急不缓。在门边停下，他蹲下身，视线与孩子们齐平。
苏念眯起眼，小脸绷得严肃：“你是谁？”
“我是你们妈妈的……”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未来的爸爸。”
苏糖歪头，舔了一口棉花糖，奶声奶气：“你就是那个看妈妈照片发呆的大哥哥！”
陆景深一愣，随即笑出声：“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
“监控回放看了三遍呢。”苏念抱着手臂，一副老成模样，“不过没关系，只要你通过安全测试，我可以考虑批准你加入家庭系统。”
“哦？什么测试？”
“第一题，”苏念竖起一根手指，“你会修儿童自行车吗？”
“会。”
“第二题，你能一口气吃完一碗超辣螺蛳粉还不喝水吗？”
“这个……可以训练。”
“第三题，”苏糖突然插嘴，眼睛亮晶晶，“你会不会偷偷把我的糖藏起来？”
“我只会帮你藏得更隐蔽，等你想吃的时候再突然拿出来。”
“哇！”苏糖扑进他怀里，差点把棉花糖糊在他领口，“你比妈妈还懂我！”
陆景深稳稳接住她，另一只手自然地伸向苏念。男孩犹豫两秒，牵住了他的指尖。
西人并肩走出咖啡馆。初雪未化，路面泛着微光。陆景深一手抱着苏糖，一手牵着苏念，苏晚走在侧后，看着这一幕，喉咙微微发紧。
“妈妈！”苏糖扭头，“你走太后面啦！我们要手拉手！”
陆景深回头，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迟疑一瞬，抬步上前。五只手交叠在一起，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
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有人低声议论：“那是苏晚？她不是一个人带孩子吗？”“旁边那个是陆老师吧？他们……？”
苏晚手指微蜷，本能地想把孩子们往身边拢。
陆景深却握得更紧了些，低头对苏念说：“哥哥，你觉得我们像不像一支探险队？”
“像。”苏念点头，“我是技术官，糖糖是后勤部长，妈妈是总指挥，你是……嗯，驾驶员。”
“那我得考个宇宙飞船驾照。”
“我己经黑进航天局系统帮你报名了，明天考试。”
“……能不能改个志愿？我怕我挂科。”
笑声在冷空气中荡开。苏糖忽然举起棉花糖：“现在宣布，正式成立‘甜蜜作战小队’！口号是——”
“少吃糖。”苏念冷冷补刀。
“你闭嘴！”她气鼓鼓，“口号是：爱妈妈，爱陆叔叔，天天都有新惊喜！”
“系统提示音刚响了。”苏念突然抬头，“家庭能量值达标，解锁亲子互动模式。”
苏晚心头一震。
陆景深却只是笑了笑：“看来，我己经通过系统认证了。”
“暂时录用。”苏念纠正，“试用期三个月，表现良好可转正。”
“工资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