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合上前，她终于低声问：“你发什么？”
“通知保卫处调监控。”他淡淡道，“顺便让技术科查一下今晚八点后所有上传该视频的IP来源。”
“别。”她摇头，“你现在出面，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她说，“等他们自己把火玩大。”
与此同时，女生宿舍五楼西侧拐角。
林雨薇缩在消防通道的阴影里，手机屏幕亮得刺眼。她反复播放那段偷拍视频，尤其是苏晚亲吻陆景深时，萌宝那句“妈妈”的回放，己经循环了十七遍。
她盯着评论区不断飙升的点赞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清纯校花？”她冷笑出声，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铁皮，“装什么圣母！背着大家生娃，还勾引老师！”
她正要关闭页面，一条私信弹了出来。
【周明远：视频我收到了。热度起来了，下一步按计划走。】
她手指颤抖着回复：【你不是被除名了吗？怎么还能联系媒体？】
对方几乎是秒回：【只要有钱，哪都有门路。倒是你，再传几张清晰点的截图，最好能拍到孩子正脸。】
林雨薇咬牙：【幼儿园戒备森严，我进不去。】
【不用你进。】周明远回，【我己经安排人盯接送车了。你只需要继续煽风点火，把“第三者”“未婚生子败坏校风”的标签焊死在她身上。】
她盯着那句话，忽然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
她想起上周奖学金公示栏上自己的名字被红笔划掉的样子，想起导师当众宣布取消她科研资格时的冷漠眼神，想起室友搬走那天，苏晚站在门口说“保重”时那副虚伪的温柔。
现在，轮到她亲手撕碎那张完美面具了。
“你想让她退学？”她打字问。
【不止。】周明远回复，【我要她滚出这座城市。孩子，归我。家产，也归我。】
林雨薇盯着最后两个字，呼吸微微发颤。
她当然知道周明远打什么主意——那对龙凤胎可是苏晚唯一的软肋。只要抓住这点，就能逼她就范。
她忽然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复仇的，比任何一次获奖都来得猛烈。
她打开校园论坛，新建帖子，标题打得格外醒目：
《关于我校某“德艺双馨”候选人的真实生活观察》
正文还没写，点击量己经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