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这是不是快成精了？”她一边刷题一边对着耳坠通讯器吐槽。
“妈妈你现在是行走的六级挂科克星。”苏念的声音懒洋洋传来，“上周补考通过率提升了17%，教务系统都在查是不是有人改分。”
“别乱说话！”她压低声音，“我只是……比较努力。”
“努力？”苏糖含糊插话，“妈妈昨天背书背到梦里都在念‘端粒酶活性与细胞衰老关系’，我都听哭了。”
“那是感动好吗！”她轻掐女儿小脸，“快睡觉，不然明天不带你去生态园看蝴蝶。”
三天后的小测如期而至。
教室鸦雀无声，试卷发下来那一刻，不少人脸色发白。题目偏、量大、陷阱多，完全是期末难度。
苏晚扫了一眼，反而笑了。
这些题，正好覆盖了她最近重点突破的模块。
笔尖落下，答题行云流水。别人还在纠结选择题，她己经写到论述第三问。监考老师走过她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交卷铃响，她最后一个走出考场。
成绩公布得很快。
班级群炸了。
【本次生物化学突击测试成绩排名】
1。苏晚——98分
2。张伟——82分
3。李婷——80分
老师当堂表扬：“苏晚同学这段时间的进步非常显著，希望其他同学也能向她学习，不要被短期困难吓倒。”
台下目光齐刷刷扫来，有惊讶，有怀疑，也有真心佩服。
她低头看着成绩单上那个鲜红的“98”，手指轻轻纸面。
不是运气。
是每一滴清神草雾剂、每一次深夜默背、每一份“恰好”出现的重点资料堆出来的结果。
她不需要马上拥有“学霸光环”。
她正在成为它。
当晚，图书馆闭馆前十五分钟。
她合上最后一本笔记，揉了揉太阳穴。今天没用清神草，她想试试脱离辅助后的极限。
居然也撑到了最后。
起身收拾书包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陆景深发来一条消息：
“听说你这次测验拿了第一。”
她愣住，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回复框打了又删，最终只回了一个字：
“嗯。”
对方秒回：
“下次月考，我监考你的考场。”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三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窗外，教学楼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唯有自习区这一角还亮着。
她背着书包走出大门，夜风拂过发梢。
前方主道上，一只流浪猫从花坛跃出，蹭了蹭她的裤脚，又迅速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