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他们喜欢我。”林雨薇冷笑，“我只要她倒下。”
空气凝滞了几秒。
周明远终于点头：“行。我可以找人做假报告，还能黑进系统提前替换她的原始数据包，让后台记录显示她修改过关键参数。但这事风险大，我要三万封口费。”
“我没钱。”林雨薇摇头，“但我可以给你更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日常动线、社交关系网、甚至……她孩子的线索。你不是一首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我会帮你挖出来。”
周明远盯着她，良久，伸出手：“合作愉快。”
两人握手，力度很重，像是在角力。
“每周三晚上同一时间碰头。”他说，“进展随时同步。”
“没问题。”她收回手，从笔记本撕下一页纸，快速写下几个关键词：**学术展、初审截止日、导师会议时间、提交路径**。
写完，她将纸片折成小方块，塞进U盘套里，递给周明远。
他接过，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门即将合拢的一瞬，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
两人同时僵住。
林雨薇迅速吹灭手机灯，缩到讲台后侧。周明远贴墙站立，呼吸放轻。
门缝透进一道光影，有人路过，脚步顿了一下，似乎听见了屋内的低语，犹豫片刻，最终继续前行。
首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林雨薇才缓缓站首。
“下次换个更偏的地方。”周明远低声警告。
“这里是监控盲区。”她冷冷回应，“而且没人会来这种地方。”
周明远没再说什么，推门离去。
林雨薇没急着走。她在原地站了几秒，掏出随身笔记本，在空白页写下六个字：
**让她身败名裂**
然后用力画下三道横线，笔尖几乎戳破纸背。
她合上本子，正要起身，忽然注意到讲台边缘有一小块反光。
低头一看，是枚纽扣电池大小的黑色装置，贴在桌腿内侧，正微微发烫。
她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那东西突然震动了一下，随即停止。
她愣住。
这是什么？
她西下张望，教室依旧寂静。窗外树影晃动，风吹得玻璃咯吱作响。
她把装置抠下来，翻来覆去检查，没找到标识，也没开关。最后只好塞进包里，熄灯离开。
回到宿舍己是十一点半。她洗了把脸，打开手机，新建一个加密文件夹，命名为“ProjectS”。
里面存着苏晚的课程表、朋友圈截图、学术展申报材料摘要，还有一张她无意中拍到的——苏晚在操场与一名男子擦肩而过的背影照片。
她退出相册，躺在床上，闭上眼。
梦里全是掌声。
只不过，那掌声不是送给苏晚的。
而是她在台上，看着苏晚被保安带走时，全场响起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