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脸满面潮红，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正用另一条毛巾胡乱擦拭着。
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我。
“老公……”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脚步却没停，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面前，丢下毛巾，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带着满身水汽的拥抱。
“唔……”
她主动吻住了我。她的嘴唇滚烫，舌头灵活地探了进来，带着浴室里的湿热，还有一丝……不属于我的、陌生的味道。
我搂住她裹着浴巾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老公……”一吻结束，她靠在我的胸口，轻轻喘息着，“我……我去了哦。”
“去吧。”我拍了拍她的背，松开了她。
我转身从沙发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套黑色蕾丝内衣。那是我特意买的，吊带袜、T字裤、还有一件半透明的蕾丝胸衣。
瑶瑶接过内衣，脸更红了，她小声说了句：“谢谢老公。”
她拿着内衣，刚要转身，李叔和张总已经一左一右地围了上来。
“走吧，瑶瑶，去卧室穿给叔叔们看。”张总的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隔着浴巾摩挲着。
“周洋，”李叔倒是还记得我，他站在卧室门口，回头问了一句，“这个……要戴套吗？”
我看着瑶瑶被他们拥着，浴巾下那双腿又白又直，我笑了笑。
“不要。”
我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客厅里足够清晰。
“李叔，张叔，今晚尽兴就行。”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吓人。他们不再犹豫，一左一右地拥着瑶瑶，走进了主卧。
……
我在浴室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浴室的门没有关严，只是虚掩着。水声“哗哗”地响，但在水声的间隙里，我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从主卧方向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嬉笑和对话。
是瑶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娇媚。
“张叔……您别……别碰那里……嘻嘻……好痒……”
接着是张总那中气十足的粗重笑声：“哈哈哈，瑶瑶你这身衣服……可真是要了叔叔的命了。这……这是周洋给你买的？”
“才不是呢……”瑶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这是……这是我自己挑的。老公他……他就喜欢看我穿这个……”
“哦？喜欢看你穿？”李叔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带着笑意，“我看，他是喜欢看你穿成这样……被我们办吧？”
“李叔……你……你好坏……”
瑶瑶的撒娇声，混杂着布料摩擦和床垫轻微的“嘎吱”声，像是一根根细小的羽毛，不断搔刮着我的耳膜，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火。
我关掉了花洒。
水声骤停。
卧室里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哎哟……瑶瑶，你这小嘴……真会伺候人……”
“嗯……咕……张叔……”
我能听到那种含糊不清的、带着水汽的吞咽声。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下腹那股熟悉的、酸胀的火热“轰”的一声就蹿了起来。
我胡乱地抓起浴巾，在身上擦了几下，连睡袍都顾不上穿，就这么围着浴巾，光着脚走了出去。
客厅的灯光很暗，只有几盏地灯亮着。主卧的门，果然如同我预料的那样，大大地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