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拿起刚刚端进来养身汤喝了一口,随后把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的睡裙褪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狼藉的身体,胸前全是牙印和红痕,大腿根还亮晶晶地沾着水渍,暗骂一句“冤家”后,咬了咬唇,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翻找着什么。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郝江化赤着身子走了出来,身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黝黑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身上每一块结实的肌肉都像被重新雕琢过似的,线条比刚才更锋利、更野性。
刚踏出一步,目光便撞上了床上那具雪白的胴体,只见李萱诗侧身躺着,一只手懒懒地撑着头,媚眼幽深的在自己的身上游离。
身上那件薄得几乎不存在的睡裙早已不知去向,雪白到晃眼的胴体彻底袒露在外,满是齿痕的巨乳因重力沉沉垂落在床单上,双腿交叠,腿根处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遮住了那让郝江化着迷的湿红肉屄。
整个人身上散着一种渴望被自己疼爱的气质,又纯又欲,像一朵盛开在风中,等待暴雨洗礼,从而让自己开得更艳的玫瑰。
郝江化喉结猛地滚了一下,胯下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粗长鸡巴瞬间又胀大一圈,青筋暴起,龟头怒张,几乎要滴出水来。
膝盖刚跪上床沿,郝江化却忽然愣住,低头一看,却发现床上原本雪白的真丝床单不知何时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层整整齐齐铺好的加宽加厚的床巾。
毛茸绵软的触感一看便知道吸水效果极好。
而李萱诗正咬着下唇,媚眼弯弯地望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处已经隐隐泛起一层晶亮的水光,像在无声地说:郝哥哥!
快来……狠狠地疼爱我……我什么都准备好了!
“乖乖,宣诗你这准备的还挺充分啊,不过你确定就这么几层能……哎哟!!!”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羞得要死的李萱诗轻轻地踢了一脚,郝江化嘿嘿一笑,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爬到她身上,随后翻身靠在床头,半躺半坐,毛茸茸的长腿向两侧敞开。
?
李萱诗湿漉漉的眼里褪去媚意,只留错愕在原地徘徊,郝江化这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将她想好的剧本打乱。
在她的预想中,郝江化应该像一头红了眼的野兽,喘着粗气把她压在身下,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抓住他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对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屄,狠狠一捅到底,把她操得魂飞魄散、哭着求饶。
可现在,他却像个大爷似的靠在那儿,胯间那根凶器笔直翘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似是察觉到了李萱诗的困惑,郝江化伸手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点,随后缓缓下移,在她胸前的巨乳上捏了捏,最后下巴对着自己坚硬的鸡巴抬了抬,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其中含义,他和李萱诗都心知肚明。
李萱诗抿着嘴,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那一对遍布齿痕的巨乳上,随后又移到郝江化那笔直挺立的鸡巴上,仅瞬间,俏脸就红了起来,羞涩地吐出了两个字:“不要!”
“乖,都洗干净了,而且哥哥刚刚都帮你舔了,水都喷了哥哥满嘴,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李萱诗被他说得耳根通红,不由得低下头,雪白的脚趾蜷了蜷,咬着唇小声嘟囔起来:“刚刚是你自己……要舔的,我又没逼你!”
“你确定?”
郝江化故意拖长了音,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胯下那根一跳一跳的肉棒,“哥哥的大鸡巴没有一两个小时,都射不出能让你高潮的精液,宝贝你能忍得住吗?”
“高潮”二字被郝江化咬得极重,如同一把重锤砸在李萱诗心里,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这没日没夜的发情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可没有郝江化的精液就无法高潮,却让她苦不堪言,多少个夜晚,为了追求那一丝的可能,自慰到筋疲力尽,却无终而返。
当她知道郝江化射进来能让自己高潮后,有偷偷地去过医院,医生皱着眉查了半天,只说可能是心理问题,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
辗转反侧找了一个名气较大的心理医生后,却被告知她患上了依存症,依存的对象便是郝江化的精液。
久旷的她被郝江化送上源源不绝的高潮,又一次次地往她体内注入了滚烫的精液,强烈的刺激影响到了她的大脑,令她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把‘高潮’和‘精液’牢牢捆绑在一起,没有精液她就无法高潮。
从那天起,李萱诗便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郝江化了,她的子宫、她的阴道、她的感官,都永远离不开郝江化。
想到这里,李萱诗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黏腻的蜜液又涌出一大股,把身下的床巾浸得更湿。
眸子里水光潋滟,重重地在郝江化胸口上咬了一口,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撒娇的埋怨道:“讨厌!就知道折腾人!”
郝江化低低地笑,胸腔震动,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停在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上,轻轻一捏:“这怎么能叫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