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鸡巴每磨一下,李萱诗的身体就像筛子似的猛抖,腿根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花浆顺着股沟往下淌,把身下的床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残存的理智与矜持令她开不了口,哪怕近一个小时的前戏,体内强烈的欲望早已累积到了极点,她也依旧抿着嘴,咬得下唇都泛白,死活不肯吐出半个郝江化想听的话来。
湿漉漉的眼眸里盛满了渴望与哀求,渴望着郝江化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把她贯穿,哀求着郝江化不要逼她说那种淫乱下贱的话。
“说啊!宣诗宝贝……不用想这么多,这是我们在床上说的悄悄话,不会有人听见的!要不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骚逼里?要不要大鸡巴射进骚逼里?”
郝江化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声音沙哑,滚烫的龟头故意在那颗肿得发亮的阴蒂上重重一碾,然后彻底停住,不再抽送,不再摩擦,只用那骇人的温度,死死炙烤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这一停,比最狂暴的抽插还要致命。
先前哪怕只是来回碾磨,尚有丝丝缕缕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可如今一动不动,龟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牢牢钉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热得惊人,却偏偏不肯再给她半点刺激。
空虚与瘙痒像潮水,一波又一波从肉屄深处涌上来,令她难耐地扭着腰,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主动去蹭那根纹丝不动的鸡巴。
“别……别停……郝江化……你混蛋……呜……别……别这样折磨我……”
郝江化低低一笑,热气喷在她耳廓,发出像恶魔似的叹息:“只要说一句,说一句,大鸡巴就操进去!再迟大鸡巴就射不出来了!”
轰!
一股李萱诗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热流轰然从体内各处炸开,【催情沐浴露】的发情效果席卷全身,意识瞬间被那猛烈的热潮淹没。
像是有人往她血管里直接灌进了滚烫的岩浆,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烧遍四肢百骸。
本就红润的皮肤变得更艳,雪白的乳肉上浮起一层细密的香汗,乳尖硬挺得发疼,腿心处的花穴更是酸痒空虚得一阵收缩,汩汩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压在屄口的鸡巴一路向下,润透了那两枚倒吊着的巨大阴囊。
“呜……!”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难受的呜咽,十指死死揪住郝江化的臂膀,指节泛白,那股空虚、瘙痒、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像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着她的神经,几乎要把她逼疯。
郝江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知药效发作了,眼底笑意更深,嗓音低哑得近乎残忍:“说不说?宝贝,再不说好不容易要射了地大鸡巴,又要操一个小时才射了哦!”
说完,又故意用鸡巴在那湿痒难耐、不住开合的美鲍上重重一碾,又迅速抽开,只留下令人发狂的空虚。
滔天的欲火焚得李萱诗彻底崩溃,浑身颤抖着,哭喊着哀求起来:“我……我要……”
“要什么?”
“要……要大鸡巴……操进来……”
“再大声一点,宝贝,让哥哥听清楚!要大鸡巴……操进哪里?”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操进骚逼里……射进骚逼里……啊……”
话一出口,李萱诗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眸子里却盛满了极致的渴望。
郝江化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终于捕获猎物的野兽,不再逗弄,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硕大的龟头瞬间撑开那紧致湿滑的腔道,重重地撞在腔道最深处那团软肉上。
层层褶肉被强行碾平,又在下一秒疯狂回弹,死死缠咬住棒身上每一寸暴起的青筋。
“啊——!”
李萱诗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紧贴着大床的美背猛地弓起,十只指甲死死陷进郝江化臂膀的肌肉里,留下十道鲜红的伤痕。
她的意识像被丢进了一口烧开的油锅,滚烫、剧烈、根本无处可逃。
当龟头挤开屄口时,她脑子里“嗡”地炸成一片空白,只觉得要被郝江化这根可怕的鸡巴捅裂了,可裂开的痛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更汹涌的、带着电流的酸麻快感瞬间淹没。
那酸麻从龟头撞上子宫口的那一瞬升起,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后脑,像无数根带着倒刺的羽毛同时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脚趾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