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窗帘拉着，门半开，一点客厅里的灯光漏了进来。安笑动了动，就感觉两股间热辣辣的。
楚景渝那傻逼，应该已经走了……吧？
"叩叩。"敲门声。
"醒了吗？"
安笑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大，他看着门被推开，站在逆光中的楚景渝走了进来。
楚景渝背后就是他下班的爸妈。
"你没走？"安笑人都傻了。
楚景渝站在床边看他，见安笑不动，蹲下来，手肘压着床沿，"我干嘛要走？"
"安笑，出来吃饭了！"厨房里系着围裙的妈妈开始喊了。
楚景渝就催他，"听到了吗，快起来吃饭了。"
安笑腿肚子都在打颤，在昏过去的前一秒，还是被那楚景渝按在床头，一转眼，他衣衫整齐站在床边，喊自己吃饭？
楚景渝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客厅里的人没注意房间之后，才伸手环住安笑脖颈，拉着他靠近了自己，"我跟你爸妈说，我是你同学，等下别说漏了。嗯？"
……
一顿饭吃的安笑如鲠在喉。尤其是看到楚景渝跟他父母相谈甚欢的时候。
"安笑，你也是的，同学来了不带出去玩，自己在房间里睡觉。"安笑的妈妈小声责备。
这他妈能怪他？
"是我今天来太晚了，明天去也一样。"楚景渝笑。
安笑只觉得红肿外翻的地方又有了隐隐的痛楚，楚景渝搞他太凶，弄得他到现在坐在这里都有种被什么东西插入的感觉。
"我吃饱了。"放下筷子，安笑回了房间。
看着安笑背影，桌上几人都停下筷子。
"怎么了？安笑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先是母亲忧虑。父亲附和几句，也就过了。
吃完饭，因为太晚不方便回家的楚景渝顺势被留了下来。他进房间，看安笑正缩在被子里，带上房门，锁芯咬合的声音，让被子里的安笑跟着抖了一下。
楚景渝坐上床，安笑卷着被子躲开了。
"这么怕我？"
安笑没吱声。
楚景渝真不是找他打炮来的，他这条件找谁不能找，只下午找过来那会有点上头了，强压着安笑来了一回。现在脑子清醒的很，他自认不会再干那种事。
两人这么僵持一会，安笑似乎是坐起来了，被子从中间被顶起。
"纸。"
"什么？"楚景渝没听清。
安笑声音隔着被子传出来，"给我点纸。"
楚景渝从柜子上拿了抽纸递过去，安笑接了，被子又顶起来了一些。楚景渝有些纳闷他在干嘛，掀开被子，看安笑跪在床上擦分开的双腿内侧。
房间里亮着灯，他一下看到安笑腿根淌出来的浊白。
"做完我不给你弄干净了吗，怎么还有？"
安笑将被子扯回来一点，咬牙切齿，"我怎么知道，一直在往外流。"就着安笑说话间，贴着腿根又淌出来一些。
楚景渝看安笑捏着纸巾擦掉，刚才在外面吃饭的黯淡神色，回到房间里，竟有一种神志不清般的暧昧之光。
"怎么还有……你射太深了……"安笑垂着眼睫，这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的口吻，叫楚景渝脊椎发麻。
楚景渝明显能感到自己有点兴奋了，他别开头，有些懊恼自己现在对安笑产生反应的迅速，"你怎么老这么骚。"
安笑本来想反驳，抬头看楚景渝神色不对，遂乖乖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