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跃？他们不是没有电磁弹射吗？我们好不容易把那玩意稳定下来，他们……滑跃起飞的隐身舰载机？”总统一边说一边拍了下桌子。
“我记得F-35B在滑跃航母上起飞，也得控制精细权重、热量管理，还得考虑起飞距离和海况协同……他们怎么做到的？”
空军参谋长也头皮发麻：“目前推测，他们使用的是某种‘变循环发动机’，具体参数还在分析……但确认的是，他们确实飞起来了。”
情报总监放大了遥感图像，那是一张清晰的海上画面，J35喷口几乎无明显红外尾焰，折线飞行路径干净利落，舰载投影标志清晰可见。
“这不是纸老虎，他们是真干出来了。”
总统的嘴角一阵抽搐，怒视情报总监：“你管这叫‘情报提前预警’？他们飞机都飞到海上了你才告诉我？”
“我们……我们以为他们还在试制J15舰载型，结果——”
副国务卿赶紧插话试图降温：“总统先生，虽然他们试飞了，但我们在电磁弹射和舰载战斗管理系统仍有技术代差……比如我们的福特号……”
“闭嘴。”总统头都大了，“福特号那电磁弹射三天两头宕机，去年那次还因为事故打了个飞行员屁股开花！”
“对不起……”
“现在全世界都以为我们是唯一拥有第五代舰载战斗群的国家，结果大夏突然就让航母和五代机‘合体出道’了？”
有人小声补刀：“而且他们还是滑跃航母起飞，成本更低，适配面更广……可能比我们还有推广空间。”
总统沉着脸坐在指挥席上，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动着。会议室内空调明明开着，却没人敢动一下水杯。
“他们哪里来的技术？”
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头皮发紧。
国防部长咽了口口水，试图稳住语气：“我们……还在调查，大夏方面此前并无完整链条的技术披露，从J15的改进型首接跳跃至J35隐身舰载机，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总统没有说话，只是将桌上的情报简报啪地一摔。
“你告诉我一个‘不可能’，他们现在都己经在航母上飞起来了！”
空军参谋长小声补充：“他们滑跃起飞实现的五代机适配，说明其舰载结构、隐身设计、发动机推重比、航电系统集成全部完成技术闭环。这可不是‘跟风’行为，这是提前部署过的战略节奏。”
总统转向CIA局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加派人手，彻底搞清楚对方到底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人在我们内部搞技术泄露，还是他们自己突破了某个关键点。要追到每一条链条、每一个实验室！”
CIA局长赶紧应声：“我们会马上调动驻亚分局，加强对大夏科技人员、国企背景团队的情报收集，特别是近五年与军工相关的留学、访学、项目交流……”
总统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少给我讲程序，实在不行——就走灰色渠道！”
他深吸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清晨天光，眼神复杂。
“对面静悄悄地，搞出了滑跃航母上的五代机。我们的福特号吹了十年，弹射系统还在漏电。”
幕僚低声插话：“总统先生，需要安排白宫国家科技战略委员会紧急会议吗？”
“安排！马上安排！”总统咆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