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掏出手机，给秦岚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凌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秦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秦岚轻快的声音：“哟，凌羽，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凌羽深吸一口气，把方宇牺牲的事情告诉了她。
秦岚听完，沉默了好久，好一会儿才回话：“怎么会这样……”
凌羽接着说：“我打算去他们遇袭的地方看看，秦枫和林悦不让我去，说太危险，可我觉得那里肯定有线索。”
“秦老师，你知道哪里可以获取情报吗？”
秦岚沉默片刻，语气变得凝重：“有个地方，或许能帮到你。”
“城西有个叫‘低语巷’的黑市，那儿消息流通很快，只要你出得起价，什么情报都能搞到。”
“不过，那里鱼龙混杂，危险重重，你去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凌羽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明白，秦老师，我不怕。”
“您能不能再给我些更具体的信息，比如有没有靠谱的情报贩子？”
秦岚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有个叫老疤的人，在那一片挺有名气。”
“他有个固定的摊位，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作掩护，实际上暗地里交易情报。”
“他为人还算守规矩，只要你遵守交易规则，他不会轻易坑你。”
“但记住，千万别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凌羽将信息牢记在心，向秦岚道谢后挂断电话。
夜晚，凌羽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包便朝着城西的低语巷赶去。
路过杂货店，凌羽想起了秦老师特别嘱咐的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信息，便买了一个凹凸曼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脸。
凌羽戴着面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来到了低语巷。
刚踏入这条狭窄的小巷，一股混杂着腐朽、潮湿和各种奇异气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影影绰绰的人影在摊位间晃动，时不时传来几句神秘的低语和尖锐的叫价声。
在这里，凌羽见到了临城的阴暗面
凌羽小心翼翼地前行，目光在两旁的摊位上扫视，寻找着老疤的摊位。
终于，他看到了一个堆满了奇形怪状小物件的摊位。
摊位后面坐着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眼神阴鸷，正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一个古朴的罗盘。
凌羽走上前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老板，你这有什么好货？”
老疤抬眼打量凌羽，目光在他的凹凸曼面具上多停留了一瞬，冷笑道：“好货自然有，就怕你买不起。”
“我这摊子上全是好货！”
凌羽没有接话，目光在老疤的摊位上扫视。
摊位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锈迹斑斑的铜镜、刻着诡异符文的骨牌、泛黄的羊皮纸卷轴，还有几件看起来像是古董的青铜器。
凌羽细细感知，发现大多东西都散发着一样的波动，就和普通物件一样。
并且凌羽还感知到有个微弱的阵法在流转，微弱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
但是如果只是光看着摊上的东西很难相信是假的。
看来这个摊位，是有个扭曲认知的阵法在了。
这老疤是有点东西在的！
这时候，凌羽凑向老疤，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老疤，你也不想你这摊位有阵法这件事被人发现吧！”
老疤的眼神瞬间一凛，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态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