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没事。阿婉。。。你离我远点。。。算我求你。。。”
谢云霆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乔婉拧眉，并没有如他的意，她在他身边坐下，手碰到他胳膊时被这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别。。。”胳膊被迅速抽走，谢云霆试图起身，“我没穿上衣，你别碰我。”
乔婉捻了捻手指，虽然谢云霆抽走的很快，但她也还是摸到了一些很黏腻的东西，她放到鼻下闻了闻，确定了。。。
“是血吗？谢云霆，你靠这个来保持理智吗？”
身旁人似乎僵了一下。
乔婉察觉他起身的动作，莫名有些动气：“站那。”
那人果然不动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坐回来。”
怕他不听，她继续说：“我迷药劲应该是还没过，没有力气去抓你。这事不是像小说里那么简单，也不是在演电视剧，你这么生忍着真的会出问题。”
“可是阿婉。。。”他声音颤抖，“我怕我控制不住，我不想在你面前。。。”
“我是医生。”
她望向他：“你可以自己来，你就当我不存在，我不看不听。。。”
不知是乔婉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谢云霆的理智到了极限，他没再抗拒。
“啪嗒”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格外清晰。
乔婉偏过头没再看他，但不知是进行的不顺利，还是怎么样，身旁的人似乎更加僵硬了，她也没有听到舒服了的声音，反而是闷哼声时不时传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乔婉数完第十个六十秒后还是转过了头，而这一看不要紧，她险些没气背过气去。
只见谢云霆拧着眉，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他死死咬着嘴唇，唇瓣上已经殷红一片。
“你别看我。。。”
“觉得丢人？”乔婉想骂人，又舍不得，“又不是你缠着我给你洗澡的时候了，那天怎么没觉得丢人？”
“阿婉。。。别这样。”
谢云霆声音中带了丝哽咽，他可以上刀山，也能下火海，多疼对于他来说都能忍受，可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在乔婉面前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赵城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你听话。。。去那边坐着，好不好？”
乔婉没动，依旧盯着他看：“那你听话，好不好？”
谢云霆一怔。
乔婉轻轻握住对方紧握成拳的手，又说了一遍：“听话吗？”
谢云霆不再反抗：“听话。。。”
“好。”乔婉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与其十指相扣，随即轻声道，“你自己弄，我不碰你，别觉得丢人，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救我，所以。。。更不能把自己弄伤了。”
“发出声音没关系的，你握着我，需要我了就握紧我。”
谢云霆歪着头，没敢看身边的乔婉，他尽量压制着自己，但还是有奇怪的声音溢出，他不知道乔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敢虚握着她。
这只手很软，很小，光是握住就能有无数遐想。
谢云霆觉得自己脏死了，尤其是脑子浮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