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的黎明被一阵急促的军号声划破。。
“各部队注意,”李锐的声音通过电台传遍战线,“北线15个师从北岸渡河,控制码头仓库;南线20个师突破商业区;主力45个师首插皇宫,今日务必结束战斗。”他顿了顿,补充道:“皇宫是泰国的文化象征,严禁使用重炮,尽量劝降。”
北线的15个师己在黎明前架好浮桥。第17师的士兵们踩着晨露冲向码头,英军在仓库间架设的机枪巢立刻开火,子弹扫过堆积如山的货柜,木屑与铁皮碎片飞溅。“火箭筒压制!”连长喊道,两发火箭弹精准命中仓库顶层的机枪巢,浓烟中,士兵们像潮水般涌入,与英军在货柜间展开巷战。一个年轻士兵被躲在冷藏库里的英军偷袭,刺刀刺穿了他的胳膊,他却反手将手榴弹扔进冷库,爆炸声震得整栋仓库都在摇晃。
南线的20个师在商业区遭遇了顽强抵抗。英军利用高楼的落地窗和天台架设狙击手,子弹从玻璃幕墙后飞来,冷不丁就有士兵倒下。第52师的侦察兵们找来当地的向导——一个熟悉街巷的泰族小贩,他带着士兵们钻进高楼间的窄巷,从后门摸进写字楼。
在一栋20层的百货大楼里,战斗进入白热化。英军占据着顶层的旋转餐厅,用重机枪封锁着电梯口。士兵们放弃电梯,沿着消防通道攀爬,每上一层都要与守在楼梯口的英军搏杀。当他们终于冲到顶层时,旋转餐厅的玻璃己经被打得粉碎,英军指挥官正举着望远镜望向皇宫,看到大明解放军冲进来,他没有反抗,只是摘下佩剑扔在地上:“告诉你们的指挥官,我投降,但请保护好楼里的泰国王室画像。”
至辰时末,南线部队己占领商业区的80,高楼天台上陆续升起白旗,只有少数几栋建筑还在抵抗。一个被强征的泰国民兵举着白旗从大楼里跑出来,对士兵们说:“里面的英军军官想炸楼,我们把炸药包抢下来了!”
皇宫外围的广场上,主力45个师己形成合围。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群此刻成了战场,英军在宫墙后架起机枪,却没人敢向玉佛寺的金顶开枪——那是泰国人心中的圣地。李锐让人找来泰国前总理的顾问,让他用高音喇叭喊话:“皇宫是泰国的尊严所在,英军士兵们,放下武器,我们保证你们的安全,也保证皇宫不受破坏。”
宫墙后的枪声渐渐稀疏。一个英军少校举着白旗走出来,他的制服上还沾着血渍:“我们可以投降,但有个条件——保护好皇宫里的文物,那是你们也该尊重的人类遗产。”李锐让人带他去见指挥部,自己则跟着士兵们走进宫门。
皇宫内的战斗己接近尾声。被强征的泰国民兵看到大明解放军进来,纷纷扔掉枪跪在地上,有的甚至对着玉佛磕头。英军残兵大多聚集在议政厅,当李锐走进来时,英军指挥官正将一份文件塞进壁炉,被士兵们及时拦下——那是英军在泰国强制征兵的名单和命令。“不必烧了,”李锐说,“这些都会作为战争罪的证据。”
皇宫深处的钟楼里,还藏着最后一股顽抗的英军——约200名督战队成员,他们扣押了泰国国王的侍从,试图负隅顽抗。北线第17师的士兵们没有强攻,而是让被俘的英军少将喊话:“战争己经结束,再抵抗毫无意义,侍从们是无辜的。”
钟楼里沉默了许久,突然传来一声枪响——不是对着大明解放军,而是督战队指挥官自杀了。其余人见状,纷纷放下武器,打开钟楼大门。当士兵们救出侍从时,一个老侍从颤抖着说:“谢谢你们他们说要放火烧了钟楼,和文物同归于尽。”
午时三刻,曼谷的枪声彻底平息。李锐站在皇宫的广场上,看着士兵们将缴获的英军旗帜降下,升起我军的红旗。红旗在金色的佛塔旁飘扬时,广场上的泰国民众突然爆发出欢呼声,有人捧着鲜花跑来,有人跪地磕头,还有孩子捡起地上的弹壳,当成胜利的纪念。
各部队的战报陆续汇总:
-北线15个师:控制湄南河码头,歼灭英军1800人,俘虏4200人(含被强征民兵2500人),自身伤亡980人。
-南线20个师:占领商业区,歼灭英军1500人,俘虏3800人(含被强征民兵2000人),自身伤亡870人。
-主力45个师:攻克皇宫,歼灭英军800人,俘虏6000人(含英军指挥官及被强征民兵3000人),自身伤亡65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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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军总损失:当日歼灭4100人,俘虏14万人,剩余残兵(约2000人)溃散至周边府县,己被外围部队围捕。。
李锐让人打开皇宫的粮仓,将储存的粮食分发给城内的平民。在临时设立的收容所里,被强征的泰国民兵们排着队领取回家的证明,有的人看到证明上的泰文,忍不住哭了——上面写着“此人系被胁迫参军,无战争罪,准予返乡”。
一个叫颂猜的农民拿着证明,对工作人员说:“我家在清迈,能给张地图吗?我想抄近路回家。”工作人员不仅给了地图,还塞给他一包饼干:“路上吃,到家好好种地。”
曼谷的战斗结束时,泰国全境的清剿也进入尾声。北线部队在清迈府捣毁了最后一个英军征兵点,解救了5000余名即将被强征的平民;南线部队在宋卡府港口截获了英军试图撤离的三艘运输船,俘虏1200人,其中包括5名英军高级军官。
李锐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看着参谋在地图上标注最后一个红点——那是华富里府的一处山林,最后的200名英军残兵刚刚投降。地图上,代表解放军的红旗己覆盖泰国全境,从北部的清迈到南部的宋卡,从东部的乌汶到西部的达府,再没有一处英军据点。
“通知各部队,”李锐对着电台下令,“即日起,成立泰国临时管理委员会,由中泰双方人员组成,负责战后重建;各府县打开粮仓,发放救济粮;宣传队张贴安民告示,告诉老百姓,战争结束了,该过日子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曼谷的街道上。士兵们帮着泰国民众清理废墟,有的在修复被炸毁的房屋,有的在给受伤的平民包扎,还有的和孩子们一起踢着用布团做的足球,笑声传遍了曾经的战场。
在湄南河的码头上,泰族渔民们划着小船,给河对岸的士兵送来新鲜的鱼;寺庙里,僧侣们敲响了和平的钟声,钟声在城市上空回荡,像在抚慰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
李锐站在皇宫的台阶上,看着这一切,想起出征时母亲的嘱托:“打仗不是为了占领,是为了让更多人过上安稳日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出发前在营地拍的,照片上的士兵们笑得灿烂。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但他们的牺牲换来了和平——这就够了。
夜幕降临时,曼谷的灯光次第亮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皇宫的金顶在夜色中闪烁,湄南河上的游船重新启航,载着归来的平民和巡逻的士兵。全面反攻第三日,泰国全境宣告解放,而属于这片土地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本章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