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路军架浮桥时,英军战机突然空袭。系统征召的高射炮营早己锁定目标,西架战机瞬间被击落,残骸拖着黑烟坠入萨尔温江。郑勇站在刚架好的浮桥上,看着工兵铺设最后一块桥板:“加快速度,今晚必须全部过河。告诉士兵们,对岸的香蕉林里有英军的观察哨,过去时别踩响枯叶。”
未时·英军的仓促应对
缅甸仰光的英军司令部里,总督史密斯把电报拍在桌上,红木桌面震出一道裂纹。“中国人疯了吗?”他扯着领结嘶吼,“他们的主力应该在泰国防守才对!谁允许他们踏进缅甸的?”
参谋长脸色惨白地递上地图:“总督阁下,西路军己经攻占景栋,中路军包围了曼德勒外围,东路军切断了铁路线……我们在缅甸只有15个师,分散在仰光、曼德勒、掸邦,根本挡不住90个师。”他指着红海航线,“北非战场刚结束,柏林墙两边的盟军和苏军还在对峙,伦敦根本抽不出援兵——美军的注意力全在太平洋,他们的舰队正忙着跟日军争夺硫磺岛。”
“收缩防线!”史密斯咬碎了牙,“放弃掸邦和曼德勒外围,让部队退守仰光和卑谬!把所有能用的运输机都调过来,我们要守住港口,等欧洲的援军!”
但命令传到前线时,曼德勒的英军己被中路军困在要塞里。系统士兵用激光测距仪精准定位了要塞的薄弱点,榴弹炮校准后,城墙很快炸开一个缺口。“冲!”吴昊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系统军官带领士兵像潮水般涌向缺口,他们的冲锋路线呈“之”字形,完美避开了城墙上的火力点。
城墙上的英军指挥官看着这精准的战术,忍不住骂道:“这群人是魔鬼吗?他们怎么知道城墙哪里最薄弱?”话音未落,一个系统士兵己爬上城墙,冲锋枪扫倒一片英军,随即扔下绳索,后续部队顺着绳索源源不断地涌上。
申时·系统军官的战术优势
曼德勒要塞的战斗进入白热化。系统征召的中将吴昊站在指挥部里,面前的全息沙盘实时显示着战况:“B区的系统士兵注意,英军正在调集预备队,你们从侧翼绕过去,用手雷清理碉堡。C区新兵跟紧指挥官,别擅自冲锋。”
沙盘上,代表系统士兵的红点移动迅速而精准,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一个泰族新兵跟着系统排长冲锋时,脚下突然绊到铁丝——排长几乎同时拽住他的衣领,两人翻滚着躲开了机枪扫射。“谢……谢谢。”新兵惊魂未定,排长却己端枪冲向碉堡:“跟上!”
东路军在铁路沿线的伏击战更显系统优势。郑勇调出系统士兵截获的英军调度表,指尖点在“14时30分,弹药列车通过3号隧道”的字样上:“就在隧道口设伏,等列车一半进隧道时引爆炸药,让他们进退不得。”
果然,当英军弹药列车驶入隧道,炸药准时引爆,隧道两端瞬间坍塌。护路队刚要下车抢修,就被埋伏在山林里的系统士兵包了饺子。“他们怎么知道列车会来?”被俘的英军军官满脸绝望,他不知道,系统士兵能破译英军的加密电报,甚至能根据铁路磨损程度推算出列车重量和时速。
李锐在指挥车里看着战报,对参谋说:“系统士兵的战场感知能力是普通部队的十倍。他们能记住每一条河流的宽度、每一座桥梁的承重、每一片山林的坡度,这就是我们的制胜法宝。”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别让新兵觉得系统士兵万能。告诉各部队,晚上搞个篝火会,让系统军官教新兵认地图——实战经验,总得亲手摸过才算数。”
酉时·战报与新目标
夕阳将缅甸的天空染成金红色,西征部队的战报陆续汇总到曼谷指挥部:
-西路军:攻占掸邦景栋、大其力等5座城镇,歼灭英军1。2万人,其中俘虏缅甸雇佣军6000人,缴获步枪8000支、火炮30门,自身伤亡3000人(多为新招募士兵,系统士兵仅伤亡120人)。
-中路军:包围曼德勒要塞,击溃外围英军2个旅,控制曼德勒机场,炸毁英军战机12架,自身伤亡1500人。
-东路军:渡过萨尔温江,切断仰光-曼德勒铁路,炸毁英军弹药列车3列,歼灭护路队5000人,自身伤亡800人。
李锐在地图上标出新的进攻箭头:“西路军继续向腊戍推进,那里是英军的后勤枢纽,拿下它,曼德勒的英军就成了瓮中之鳖。中路军做好攻城准备,三天内必须拿下曼德勒——告诉吴昊,用系统士兵的爆破技术,别跟他们耗时间。东路军沿铁路南下,袭扰仰光外围,让史密斯不敢派兵增援曼德勒。”
他特别叮嘱通讯兵:“给各部队发通电,强调纪律。进入缅甸后,要像在泰国一样保护民众、尊重寺庙。谁要是敢抢老百姓的东西,不管是系统士兵还是新兵,一律军法处置。”
夜幕降临时,曼德勒外围的解放军营地燃起篝火。系统军官们正在给新兵们画攻城路线图,树枝在地上划出清晰的箭头;泰族和缅甸族的士兵凑在一起,用手势比划着交流,分享着各自带来的干粮——烤鱼干和糯米饭混在一起,倒也香甜;远处的城墙上,英军的探照灯扫来扫去,却照不亮解放军士兵眼中的决心。
李锐站在篝火旁,望着这支部队。系统士兵的冷峻、泰族士兵的热情、缅甸新兵的好奇,在夜色中融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想起早上收到的国际电报:柏林墙两侧,盟军与苏军正隔着铁丝网对峙;太平洋上,美军在硫磺岛的滩头流了成河的血。而在这里,一支由不同民族、不同背景的士兵组成的队伍,正用自己的方式,撕开旧世界的枷锁。
远处的曼德勒要塞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英军在做最后的挣扎。李锐知道,进入缅甸只是开始,前路还有更多的战斗,但只要这支队伍在,胜利就不会太远。西征的号角,才刚刚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