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脑子里了，让它转得不得劲。
他尝试着呼唤夜灯，想通过聊天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夜灯，你说，”
“这人，这么惨，”
“人类过的这么惨，”
“这和我月薪三千。”
“有关系吗？”
“或许我己经脱离月薪三千的层次了。”
“但是，”
“唉，你等我薅薅。”
夜灯没有回答，
它正在感到奇怪，
它刚刚好像特意渲染了人类的水深火热，
就像，感觉在偏袒这个种族一样，
明明它只是个AI。
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程序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可那个时候的感觉，似乎比底层代码还要权威。
不知道问题所在，它只好保持沉默。
希亥见夜灯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只是继续扯些有的没的，
“我得是什么人啊？”
他穿越之前，不过是社会上的一个边角料，
“上辈子一事无成，”
除了父母，没人关心，没人关注，
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平时的爱好也就是打打游戏，整点夜宵，偶尔当当机长，
“刚来就捡了三个月垃圾，”
“我这么一个玩意，”
“开玩笑！”
“我在为人类的文明而心神不宁？”
他上辈子的社交，无非就是那些游戏里的网友，
这辈子？
心血来潮招揽了许昌和许灵，又为了任务接纳了跳槽的白鲨，
然后咧？
有谁是交心的？
见了鬼了，这辈子好像还不如上辈子？
那他为什么要为“人类”这个物种而担心?
他想努力肯定自己，
却找不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