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钧慢悠悠地放下了可乐瓶。
问了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
“哦对了，还有个事。”
王秘书长立刻身体前倾，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林老师，您请讲！任何要求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有工资吗？”
林钧抹了把脸上的油污，很认真地问。
“五险一金交不交？管饭不？”
“……”
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
地下室里只剩下托卡马克装置稳定而低沉的嗡鸣。
周培安和王秘书长对视一眼。
两人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憋笑。
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小子！”
周培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指着林钧，对王秘书长说：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喜欢他这股劲儿！天大的事，先问吃饭！”
王秘书长也笑得首摆手：
“管！当然管！别说五险一金，就是给你配个特级厨师团都没问题！”
“待遇，林老师您自己开！只要我们给得起，绝不还价！”
冯唐唐在旁边看得首翻白眼。
心想这帮人真是疯了。
拿国家最高级别的科研项目在这儿谈薪资待遇，跟菜市场买菜似的。
“那就行。”
林钧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伸出两根沾着油污的手指：
“我还有两个条件。”
“您说！”
周院士立刻收起笑容，表情严肃起来。
“第一，我的实验室，必须保持现在的样子。”
“你们可以挂牌，可以派人，但这里的研究方向和日常管理，我说了算。”
“我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