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仪笑了一下。
庄言峥道：“说是报酬就是报酬。天底下哪有白干活的道理。”
“收着吧。”陆知深开口，淡淡地道，“我的吃住都是他管的，我也心安理得的过了两年了。”
苏妙仪看了看他们俩。
“我是他用钱从江城砸过来的。”陆知深道，“现在工资有一半还是他掏的。”
“你上班倒贴钱。”苏妙仪道。
“我爸掏钱。”庄言峥道：“能为京海做出这么重要的贡献，为京海市局引进重要人才，这我爸的福气。多你一个，我爸多一分福气。”
苏妙仪看着他。
“什么眼神？”庄言峥道。
苏妙仪抱拳。
庄言峥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稍稍蹙了下眉。
“有案子？”苏妙仪问道。
陆知深抬头看向他。
“我妈。”庄言峥道。
陆知深低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
庄言峥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苏妙仪看了看他。
陆知深头也不抬道：“催婚，相亲。”
苏妙仪点头。
陆知深放下筷子，抽了两张纸巾擦嘴，看向苏妙仪。
苏妙仪想要夹菜的动作一顿，也看向他：“可没有孤立你啊。”
“你的事情，庄言峥和我说了。”陆知深道。
“什么事情？”苏妙仪担心他在诈她，所以又问了一遍。
“你能看见杀人凶手，看见凶案现场的事情。”陆知深道。
苏妙仪没有说话。
既然庄言峥和他说了。
说明庄言峥信得过他。
这个人可以信。
她点点头。
陆知深问道：“会在什么样的情景下看见那些画面？”
苏妙仪摇摇头：“我都是突然看到的，没有什么特定的情景，特定的场景。还有就是看见凶手的话，会看见他的杀人过程。”
陆知深沉默了一下。
“就有一次，是我主动去看的死者。看见了他自杀的画面。”苏妙仪道。
“只能是死者吗？”陆知深小声道。
他的声音太小，被火锅煮开的声音盖住了。
苏妙仪问道：“什么？”
陆知深慢慢摇头，又看向她：“那你有没有在我身上看见过什么？”
苏妙仪先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