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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动脱了裤子,内裤褪到腿弯。浴巾被抛去,赵新杨的身体已经微微发烫,他喘息着,央求我蒙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

“哥。”他比我大,却喜欢这样叫我。他就这样期待又渴求地扭动身子,我们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恒温中央空调是旅馆里唯一的声音。

“跪下!”我说,在他的脸上不太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他顺从地跪下,转过去,硅胶球里已经浸满了粘液,正往下流水。我俯身看见他那个东西鼓起来了,丑陋,充血,他弄着自己的,也要求我的。他“呜呜”地叫,舌头在硅胶球上乱点,含含糊糊地说:“哥……我是个贱人。”

“你他妈就是犯贱。”我终于硬起来,戴好避孕套操他,“下流玩意,贱人,臭不要脸的骚货。”骂他,也是骂我自己,我甚至想学奶奶唱一点《国际歌》,或者《我和草原有个约定》什么的草原金曲,但我没唱出来。

赵新杨快三十岁,个子不算很高,但身材精壮结实,是常年肉蛋奶培育出来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国家真正的主人,操起来很有骨胳和肌肉摩擦的律动,仿佛在开一辆轻盈的新型特斯拉。

我异父异母的弟弟瘸子K才二十三,身体就不太好了。他瘦,精神到肉体都孱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大学毕业了也没有正经工作,拿香港的老破小以租养租,在北京做新媒体混日子——当然,我不是说我操过K,那样想想就恶心。

“哥,射里面。”他要求我,“射里面。”

我们和谐融洽地运动着。

十几分钟后,我身子一挺,透明塑料袋的底部就被精液填满了。他叫了一声,酥麻地躺倒在床上,脸上还泛着红晕,他也舒服地高潮,并且射精了。我随手把内裤扔在他脸上,他嘻嘻笑起来,鼻子一抽一抽。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光着身子点燃一支烟。

他丢了眼罩,自己拿下口球,滑过来依偎着我,说我长得帅,长得可怜又可爱。老实说,作为一个男人,赵新杨模样还不错,唇红齿白大眼睛,眉毛也挺锋利,是个充满正义的共和国公民。只是因为加班劳累,眼角有点细纹,头发有几根白的。

“听说,你最近在追求一个女孩子?”我转了转眼珠问他,“人家答应没有呀?”

“我大哥,不,我家老爷子叫我去。”他握住我的性器,亲吻它,“我不爱她,只爱你。”

“是吗?我不信。”我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他的面容隐在雾气中,一种羞辱他的快感油然而生。

果然,赵新杨像是自尊心受了侮辱,皱起眉毛:“宋玉明,你不信我?”

“稍等,我表弟。”手机响了,我打断赵新杨,也不避着他,接起来K的电话,“喂?什么事?”

那边传来一个爽脆的女声:“喂,你好,你是宋玉明吗?这个号码的主人,你弟弟,胃疼,我叫了救护车,什么,你要接电话……哦哦他自己和你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快速冲进浴室洗澡,赵新杨也跳进浴缸来洗。他说电话那头听起来是个女人,你是不是也背着我有女伴?你根本不忠诚。我摇头,说我哪有精力搞女人,我表弟住院了,再说,你也不止我一个伴儿。

他送我到门口,又拉我吻了一下:“你最好是说了实话。”

我嗯了一声,笑道:“骗你?我不想活了啊。”

我在这个圈子里还是做女人生意多。富太太小姐们喜欢长得美口才好的男人,我也去挑逗奉承她们,她们出手阔绰,又不强制要求你性交。男人在这方面吝啬得多,不仅要接受无穷无尽的索取,也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若是惹恼了这些三代们,搞不好就是一闷棍,或者十年牢狱之灾。

话虽如此,赵新杨也算我在攀附权贵找出仇人的大目标下,精挑细选过的男性性伴侣。他脾气尚可又比较单纯,出身好,年轻有为,我也暂时只和他一个男人保持关系。

就这样,我流连在两兄妹以及他们之外的许多富贵闲人之间,玩得忘乎所以,比做神仙还快乐,神仙未必能使唤他们,但是我能骗他们为我花钱为我流泪;但同时,我又比做鬼还痛苦,因为我自己,因为K,因为我被权贵害死的亲人,时刻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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