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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面的沈听立马伸手去捞,却忘了自己的右手还缠着石膏。

十岁的小姑娘比同龄人要高许多,完全失去意识,砸得猝不及防的沈听也脚下一滑。好在后面还有个楚淮南垫底,一大一小都在怀里,虽然幸福,但两个人的分量不小,又是骤然滚落的,压得胸口青了一大片。

晚上睡觉时,沈听发觉他们被人监听了。

监听器在台灯座的底下,很不显眼,还是改良过的防干扰型。

刚洗完澡的楚淮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盯着那枚微型窃听器研究了片刻,转脸冲沈听一笑:“你平时叫床是什么样儿的?”

还够格能用童子尿驱邪的沈警督:……

关了灯,黑暗中只看得到彼此依稀的轮廓。

楚淮南翻了个身,双手撑在沈听的肩膀两侧,突然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沈听被他喘得浑身一激灵,“干什么啊你!”

楚淮南低下头,嘴唇靠在耳边:“有人正听着动静呢,难道你上床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沈听脸上火烧一样,从耳根一路热到脖子,好在光线很暗,楚淮南正忙着脱他的衣服,应该没看出来。

这衣服脱得动静极大,又刻意靠近装了监听器的床头柜一侧,悉悉索索地响个没完。

手掌碰到赤裸的皮肤,楚淮南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急不可耐的样子还挺逼真,一只手却一直很小心地托着沈听打了石膏的手臂,动作幅度也很注意,并不真的过大。

资本家顺手拿了俩人上床睡觉前就折好放在床头的裤子,拉链被“划”地一声被拉到了底。

他有心使坏,翻身钻进被窝,灵活的手指照着人大腿根处使力一掐。

沈听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尾音还带着点儿受了惊的颤。

闭着眼睛听,确实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可这一声,听得楚淮南差点真没把持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勉强稳住,带着点笑的湿热呼吸,就这么打在沈听侧着的脖子上:“我还担心你不会呢。这声儿不是叫挺好的,情真意切,连我自己都差点怀疑,是不是真对你做了什么?”

沈听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又想到这么黑对方大概是看不见的,磨着牙问:“接下来怎么办?”

“你得继续演啊。”楚淮南嘴上说着演,手却丝毫没闲着,手指顺着光裸的腰一路滑到腿间。

“啊——”

这一声比刚刚那声更真切了不少。

沈听按着那双过分灵活的手,压低声音:“等、等一下。”

“等不了。”楚淮南义正言辞地冤枉他,“你又不会演,只好让我来帮你一把了。”

被握住要害的沈警督蜷缩在被子里短促地哼了两声。

楚淮南贴上来,不赞成地咬着他的耳朵:“你忍着干什么?万一不够大声……监听器那头的人听不到,咱们就白忙活了。”

沈听抬起手肘想把专挑这个时候使坏的楚淮南推远点儿,但想到他胸口的伤,又下不去手,只能嘴上不饶人地骂:“楚淮南!你混蛋!”“我哪儿混蛋啊?”资本家故意提高了点儿声音,委委屈屈地抱怨:“我这么卖力地‘干活’,还要遭你的骂,还有没有天理了?嗯?”

那个“嗯”字声调上扬,热气顺着耳朵尖飘飘呼呼,听得沈听的头发丝儿都快炸了。

他咬着嘴唇,趴着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尽量不想发出太大的声响,可露在被子外头的一截肩膀绷得铁紧,这浑身僵硬无声抵抗的样子,倒真像被谁“欺负”了似的。

楚淮南忍得受不了,手指撩着前面,也不忘用膝盖假戏真做地微微顶开了身下人虚虚合着的大腿。

“又干嘛?”沈听喘着气转过头来,大概是瞪了他一眼。楚淮南手上一拢,他便“嗯——”地弓起背,含含糊糊的声音,像猫儿天生带着倒刺的舌头,勾得楚淮南连汗毛都是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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