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
九曜老祖心中只有无尽的苦涩！
偏偏……
林玄还没有一剑结果他。
轰！
轰！！
所有太初圣天和弒初盟的人全都愕然看著这一幕。
九曜老祖在林玄面前，別说是圣境的威严了，如今，就连圣境的尊严都没有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林玄明明拥有杀死九曜老祖的实力，却迟迟没有出手。
立威……
两个字陡然窜进眾人的脑海中，激的他们浑身一凌。
没错！
就是立威！
林玄何其胆大，居然藉助堂堂一尊圣境立威！
而且，还让他成功了。
甚至可以说是曾经太初圣天丟失的面子，都在今天被他找回来了！
九曜老祖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几剑。
他无法反抗，更无法逃离，眸中的神色都变得绝望而颓废，疯狂大笑过，又绝望恳求过，但最后，都没逃过林玄的一剑又一剑。
直到最后。
直到他察觉到林玄已经腻味，展露出来的杀意后……
九曜老祖心中的恐慌瞬时间达到了顶峰。
他颤抖著嘴唇，身体內的灵力早就已经在林玄一剑又一剑的攻势之下，漏成了筛子。
而今，他所能做的，仅仅只是低垂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嚅囁著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带著颤音的字罢了。
“林小友，求……”
“求你，饶了我吧……”
声音很轻，仿佛是囈语一般，但在场之人都是修士，哪个不是耳聪目明？
因此，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看到了九曜老祖这卑微到了极致的作態！
所有人看著这一幕，也就是哑口无言。
堂堂圣境老祖，在林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甚至，都被逼迫到了跪地求饶的地步……
这岂是震撼两个字能说得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