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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拧干外衣:“你先换衣裳去。”

他转身走向院子里的晾衣绳。早上出门前洗的床单衣裤早淋湿透了,离地面近的地方溅满泥点子,枕头毛巾被风吹到地上,和在泥浆水中,惨不忍睹。

江穗宁推门进屋,八仙桌上摆着印有“劳动光荣”的搪瓷缸,墙上挂着些照片,有的用相框装裱起来,也有的直接贴在墙上。

她环顾四周,目光穿过敞开的堂屋门,落在院子里的陆野身上——

他海魂衫紧贴着贲张的背肌,绷出倒三角的肌肉轮廓,随着他扬臂的动作,肩胛骨如振翅的鹰在布料下起伏。

“和我结成革命伴侣!”江穗宁耳边莫名回荡着陆野在河边说过的话,小脸一红,猛地转身,岂料撞上了八仙桌,搪瓷碗里的水跟着乱颤。

堂屋里的动静惊动了陆野,见他看过来,江穗宁心虚,慌忙关上堂屋的门,摸着发烫的耳垂暗骂自己没出息——二十一世纪健身房里双开门八块腹肌见得少了?怎么被个七十年代的兵哥哥撩得心慌?

她缓了片刻,待心绪平复方推开西厢房的木门,榫卯处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声。

这是独属于原主的房间,墙上贴着泛黄的报纸,窗台上红星二锅头的玻璃瓶里,淡粉荷花蜷着两片未展的花瓣,荷叶边缘泛着晒伤的焦黄。

床位并排两个樟木箱子,床上碎花床单拉扯的没有一丝褶皱,枕头边放着一本破旧的手抄本小说,江穗宁拿起来翻看,是《第二次握手》。

堂屋外,陆野望着紧闭的门若有所思。

他和江穗宁的哥哥江丰年住一个屋,堂屋东边的厢房。方才江穗宁关了堂屋的门,他不敢贸然进去,轻敲了三下门,却不见人开。

他侧耳倾听,里头毫无动静,踌躇再三,这才慢慢推开屋门,堂屋里空无一人,通往西厢房的木门紧紧关着,陆野只看了一眼,便走进了东边的厢房。

东厢房的墙上糊着旧报纸,五斗橱上摆着搪瓷脸盆,印着“保家卫国”的红字已然褪色。

陆野从行李包里拿出干净衣服换好,翻出随身笔记本,回忆着方才河边江穗宁的约法三章,认认真真写保证书。

木门突然被踹开,他本能地站起身防备。

“王八犊子!”江丰年赤着膀子撞开木门,晒成古铜色的胳膊青筋暴起,“敢抱我妹子!”挥来的拳头带着土腥味,却在触及陆野脸颊前被他铁钳般的手掌截住。

陆野旋身错步,擒住对方手腕的瞬间,拇指精准抵住他腕间麻穴。

“啊——”江丰年惨叫一声,被陆野反剪右手按在糊满报纸的土墙上。

“冷静点!”陆野声音低沉。

江丰年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你都欺负到我妹子头上了,我还冷静个屁!”

“你胡说什么!”陆野森冷目光中闪过疑惑。

“你个孬种!敢做不敢认,村里都传开了,你救人就救人,干嘛上手抱。”江丰年想到沿路回来时听到的闲言碎语暗恨自个儿无能。

“江同志自己游到岸边,我只握了她的手腕,拉上岸就松开了。”陆野猜测他说的是河边发生的事,声线平稳,“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你该有自己的分辨力。”

江丰年挣动时撞翻搪瓷缸,昨夜泡的野菊茶在桌上洇出黄斑:“放屁!刘婶亲眼看见你搂她腰!”

“那是造谣,”陆野松开钳制,连忙拿起桌上笔记本塞进床头枕头下,“我可以和刘婶当面对质。”

江丰年逐渐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自个儿妹子打小儿跟他下河游泳,怎么也用不着陆野救,况且刘婶人送刘大嘴,平日就爱嚼舌根,她的话确实不足为信,方才冲动了,他自觉理亏,神色讪然,系上被扯开的衣襟纽扣,“对不起啊。”

“小事,”陆野从军用帆布包里拿出结婚申请,“我来之前组织批复了我提交的结婚申请和随军调令,我今日也向江同志提了这个事儿。”

江丰年看着盖着红印章的申请表愣住,这个妹夫他瞧着倒是不错,可穗穗想退亲啊!这事儿闹得,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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