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粗糙的袜料被肉棒顶入后,摩擦着自己娇嫩无毛的内壁和敏感的子宫颈,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疼痛的极致刺激!
“进……进来了!全……全进去了!顶……顶到花心了!啊!李大哥……你的……顶穿了初弦的花心!”
她放声浪叫,清纯的小脸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却不再是悲伤,而是极乐的水痕。
“动!自己动起来!用你的骚穴……夹紧老子!”
李牧然低吼着,感受着她体内那极致的紧窄和那层粗糙面料带来的独特摩擦,爽得头皮发麻。
韩初弦像是得到了最渴望的命令。
她不再需要强迫,身体深处涌出的强烈情欲和对受孕的扭曲渴望彻底支配了她。
她双手紧紧抓住李牧然的肩膀,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疯狂地上下起伏起来!
动作虽然依旧带着一丝稚嫩的笨拙,却充满了狂野的力量和急切的索求!
“啊!啊!好深!好舒服!李大哥……你的肉棒……在子宫里……搅得好厉害……啊!”
她忘情地淫叫着,每一次重重地坐下,都让那根粗硬的凶器连同轻薄的纱网更深地捣进她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宫颈;每一次抬起,又带来强烈的空虚感和被摩擦的极致快感,让她更加渴望下一次的填满。
“用力……再用力顶!顶穿它!把你的种子……都射到最里面!让初弦不易受孕的肚子里……也长出你的小宝宝!啊——!”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厚实的白色长筒袜在她狂野起伏的腿部动作下紧绷到极致,袜口的宽边蕾丝深深陷入她大腿根部雪白的软肉,勒出深红的痕迹。
她圆头小皮鞋的鞋跟,在藤蔓长椅上疯狂地刮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抹胸婚纱下的饱满乳房随着剧烈的动作如同白兔般疯狂跳跃,甩出淫靡的乳浪,之前被精液玷污的缎面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光洁无毛的阴阜和穴口,隔着被顶入的纱裙,与粗硬的肉棒激烈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浸透了轻薄的纱网,将那纯白染成深色,紧紧贴在她湿滑的肌肤上。
“操!你这小骚货……里面……夹得真紧!这骚穴……吸得老子好爽!”
李牧然被她的主动和狂野彻底点燃,低吼着,双手猛地掐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开始狂暴地向上挺动腰胯,配合着她下坐的节奏,进行更凶狠、更深入的撞击!
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钉穿在肉棒上!
这狂暴的配合让快感瞬间飙升!韩初弦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仰起头,发出更加高亢放荡的尖叫:
“啊!顶穿了!顶穿了!征哥哥……你看啊……初弦的花心……要被李大哥……又粗又烫的大肉棒……肏破了!啊!好烫……里面……里面要被烫熟了!种子……种子快射进来!射到子宫最深处!让它发芽!啊——!”
她口中的“征哥哥”此刻更像是一个刺激她堕落的符号,一句句虚假的爱语和贬低,如同催化剂,让她在背叛的快感中沉沦得更深。
她主动扭动着臀部,寻找着能让肉棒更深插入的角度,让龟头更重地撞击宫颈,每一次都带出她失控的浪叫和喷涌的爱液。
李牧然感受着她体内传来的疯狂吸吮般的悸动和越来越滚烫的包裹感,以及她放荡的淫语和主动的迎合,他知道这具稚嫩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征服,正渴望着最终的“灌溉”。
他不再保留,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剧烈起伏的腰肢,粗壮的腰身如同打桩机般,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度,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冲刺!
“呃啊——!不行了!要……要来了!小穴……要……要高潮了!李大哥……射给我!快射给我!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它……怀上你的孩子!啊——!!!”
韩初弦在灭顶的快感冲击下发出濒死般的尖啸,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后断裂的弓弦!
她的阴道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地吸吮绞紧着那根在甬道里肆虐的凶器和那层轻薄的布料!
光洁无毛的阴阜和穴口肌肉剧烈地痉挛着!
就在她高潮的顶点,李牧然发出一声野兽般震耳欲聋的咆哮,粗壮的腰身如同焊死般死死抵住韩初弦柔软却因高潮而紧绷的小腹!
粗长的肉棒在她痉挛绞紧的花心深处猛烈地搏动!
一股股携带者亿万精虫的精液,在韩初弦子宫颈口被顶开的瞬间,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一往无前地灌入她剧烈收缩的子宫最深处!
“呃嗯——!!!”
韩初弦的身体被这仿佛无穷无尽的炽热精流冲击烫得疯狂痉挛!
她发出一声仿佛灵魂都被填满的呜咽!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她高潮喷涌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猛烈地喷溅、挤压出来!
黏腻的混合液体顺着她被大大分开、包裹着厚实白色长筒袜的大腿内侧汹涌流淌而下,浸透了李牧然的裤子,浸湿了藤蔓长椅,也彻底浸透了她大腿根部那厚实的白色袜口!
纯白的厚袜被染成一片深色的黏腻污浊,紧紧贴在她汗湿的肌肤上,勾勒出淫靡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