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江越与季宏分别。
江越坐轻轨去往武道委员会。
季宏则是去到校长室。
顾文斌坐在办公桌后，正埋头写些什么，神情有些疲惫，看见季宏进来，立刻挤出笑容。
“季老师，这几天辛苦了，江越那边怎么样？”
季宏道，“正要跟你说，他的七伤拳小成了。”
“……”
顾文斌的笑容瞬间凝固，“你说什么？”
季宏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说，江越的七伤拳小成了。”
“嘶……”
顾文斌倒吸一口凉气。
他沉默了半晌才不可置信道，“昨天你不是才说，还得要两天吗？”
季宏耸了耸肩，“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可你这个学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六天时间，三门中乘武学，天缠手、万化功、七伤拳，全部小成，加上身负无上法，再去定级的话，一个新月级肯定没跑了，顾校长，我要是你呢，就赶紧去给人家道歉，态度好一点，争取得到人家谅解。”
顾文斌闻言，手不自觉的攥紧，指节发白。
他没道过歉吗？
关键是江越不接受啊！
否则他至于出此下策？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看着神色不停变幻的顾文斌，季宏轻轻摇了摇头，“顾校长，我这次来呢，主要是要跟你说，我已经教不了他了，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三门武学的精髓，往后只是水磨工夫，迟早能大成，所以，咱们按六天结款就行，你另请高明吧。”
“季老师……”
顾文斌话还没出口，季宏便打断了他，“顾校长，我意已决，不能再劝了。”
“好吧……”
顾文斌轻叹一口气，刷刷刷开了张条子，递给季宏，“你去财务处找周主任结款吧。”
“这次合作很愉快。”
季宏朝顾文斌笑了笑，转身走出校长室。
他才刚转身，季宏的笑容便迅速敛去，嘴角流露出一抹不屑。
“蠢货。”
他心中冷哼一声。
门关上后，顾文斌坐在原地，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良久。
他登录暗网，点开加密通信界面，向豺狼发出消息。
“酬金翻倍，立刻动手！”